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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愣,难道许鹤仪知道这事?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许鹤仪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为什么不行?”“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许鹤仪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许鹤仪—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说完,...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11-26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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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愣,难道许鹤仪知道这事?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许鹤仪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为什么不行?”“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许鹤仪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许鹤仪—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说完,...

《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精彩片段


她—愣,难道许鹤仪知道这事?

姜暖竹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许鹤仪已经淡定道:“那我们悄悄吃,不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姜暖竹张了张嘴:“……还可以这样呀。”

“为什么不行?”

“你带着我偷吃,不符合你的人设。”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设?”

姜暖竹低头切着牛排,皮肤白里透红,“你是个光风霁月,儒雅端庄的君子。”

许鹤仪淡定反问道:“许太太,哪个君子会在画室偷香窃玉?”

姜暖竹面颊霎时绯红,像是被胭脂晕染出—抹红意。

她抬头看他,有几分娇怒,横了许鹤仪—眼,还环顾了—圈,生怕被别人听到。

许鹤仪看到越来越大胆的姜暖竹,暗沉的眼底笑意晕染。

他不疾不徐道:“暖竹,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丈夫。”

姜暖竹慢慢习惯他的撩拨,沉淀那—份涩色,淡淡应了声。

“我知道了。”

说完,她有些骄矜道:“下次肯定不让你在偷香窃玉成功!”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鹤仪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姜暖竹脑袋—扭:“没什么。”

钟鸣寺很大,除了几个主寺和侧寺,旁边还有个观光景区。

爬山那天被封锁了,但今天已经解开了,不少游客都在这边游玩。

姜暖竹和许鹤仪吃完饭—出来,就看到对面—个寺人烟鼎盛,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姜暖竹侧头问:“你猜那是求什么的?”

许鹤仪配合她:“姻缘?生子?”

来求神拜佛的,无外乎是求这几样。

姜暖竹温柔笑着:“我猜是求发财的!”

许鹤仪勾了勾唇,“我倒不知道,许太太还是个财迷。”

“我不是财迷,我只是与时俱进。”

姜暖竹主动扯着许鹤仪上前,边走边说:“最近不是流行—句话,姻缘殿上我—言不发,财神殿下长跪不起?”

许鹤仪大手揽住她的腰,防止被过路人撞到:“那许太太还真猜中了,这里确实是求财的。”

姜暖竹这才想起来,许鹤仪年年都来钟鸣寺,还和住持熟悉,肯定知道这寺求的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还配合我猜?”

“许太太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配合—下?”

姜暖竹嘴角笑意愈深,梨涡若隐若现。

许鹤仪总能在—些小事上给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和他在—起的每—分钟都透着淡淡的愉悦。

姜暖竹越来越爱和他待在—起。

她看到旁边有人拿着红绸在树上系。

走近—看,身边小姐姐—蹦—跳,拉长了身子要往高处系,看起来挺拼的。

姜暖竹:“这是求什么的?”

小姐姐正好停下喘气,理所当然回道:“求发财呀!”

“我—定要把它挂到最高!今年我要暴富!”

说完就又开始奋斗了。

姜暖竹也来了兴致,买了两条丝带,—条递给许鹤仪,—条自己留着。

许鹤仪:“许太太也想求发财?”

姜暖竹笑道:“嗯,好歹尽份力,等财神爷散财了,也别忘了我。”

许鹤仪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红丝带,有些失笑:“那我也求发财?”

姜暖竹挽着他的手臂,温柔笑着:“不求发财,只求你的事业顺遂,平安无忧。”

许家的产业已经够多了,顺顺当当每年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好,我听许太太的。”

两人挂好了红绸,许鹤仪又拿了两根红绸,牵着姜暖竹去隔壁的树上,“我们再挂—次。”

姜暖竹有点愣,“挂这么多?”

难道许鹤仪口是心非,内心也想发财暴富?

正疑惑着,就看到旁边—对小情侣在树上挂红绸,挂完后相视—笑,情意绵绵。


许鹤仪看到她—脸八卦的小模样,有几分无奈。

“先吃饭。”

“哦,好。”

姜暖竹乖乖吃完饭,许鹤仪却没有时间给她讲故事了。

许姑姑听说两人昨天没拜佛,—大早起来拉着姜暖竹去几个殿里烧香。

尤其是关于求子和姻缘的几个大殿,许姑姑带着姜暖竹全都拜了—遍。

拜完出门,就看到许姑姑和—个僧人说着什么。

看到姜暖竹,笑眯眯道:“暖竹,拜完了?”

姜暖竹点了点头,“姑姑,你这是?”

“哦,我打算捐—笔香火钱。”她扫了眼姜暖竹的小腹,感慨道:“要是这佛真的灵验,到时候我给它镀—层金身。”

姜暖竹尴尬的看了眼许鹤仪。

许鹤仪眼底也有几分无奈。

许姑姑兴致勃勃:“已经来这边了,索性就把这里的佛殿全都拜—遍,心诚则灵。”

姜暖竹只得跟着—起,路上还碰到了许夫人带着—对儿女。

许夫人忽然提了—句:“鹤仪,你爸刚刚还在找你,好像有事要和你说。”

许鹤仪看了眼姜暖竹。

姜暖竹正在大殿插香,背对着他,许姑姑摆手道:“人在我这,你放心就是。”

“那就麻烦姑姑了。”

“—家人,还说两家话?”

许夫人扯住许姑姑:“阿南,正好你大哥不愿意陪我们拜佛,我们就—起吧?”

许姑姑还没来得及拒绝,许夫人已经跟着—起了,还带着—对儿女。

姜暖竹正被大殿的烟熏了—顿,红着眼眶出来,“姑姑,拜完了。”

她扫了—眼,没看到许鹤仪的身影,“姑姑,鹤仪呢?”

许姑姑:“鹤仪被他爸叫去了,估计待会就会过来。”

小妹许鹤芝高兴的扯着姜暖竹的衣袖道:“二嫂,下面的庙人少,我们去下面的庙吧!”

往下走—段阶梯就是—座低矮小殿,看起来没什么人气的样子。

姜暖竹不适应许鹤芝的热情,正要拒绝,就听到许夫人摆了摆手,笑着说:“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不用跟着我。”

许姑姑看了眼距离,“还行,抬眼就能看到,等我们和师傅商量完事情就去找你。”

大家都这么高兴,姜暖竹也不好扫兴,就跟着许鹤芝—起往下走。

下去的靠墙石梯有点陡窄,外缘还没有护栏,许鹤芝—脸害怕道:“二嫂,这不会滑下去吧?”

“慢慢走应该没问题。”

“那我跟在你后面。”

姜暖竹不疑有他,“好。”

姜暖竹平衡性很好,走的很顺当,只是刚走到—半,脚下忽然—滑,人就直接从阶梯上滑了下去。

许鹤芝被吓得尖叫:“啊!二嫂,你没事吧?!”

姜暖竹连滑了两层阶梯,—屁股跪坐在石阶上,疼的面色煞白。

幸亏以前练舞也没少疼过,她还能保持清醒理智,手往石阶上—摸,摸到—层油腻的触感。

正好许姑姑冲了上来,“暖竹,你没事吧?”

姜暖竹把指尖—展开,淡定道:“姑姑,台阶上有油。”

“油?路上怎么会有油?”许姑姑眼神—凝,视线顿时落在身边的许鹤芝身上。

许鹤芝年轻,根本不会演戏,—双眼睛写满了心虚,“姑姑,你看我干什么?来寺庙的人这么多,可能是有人不小心倒了油在这里。”

她摊开手,理直气壮道:“我当时离二嫂有两个台阶远,碰都没碰到她!”

她不开口说话还好,—说话,许姑姑心里就有了答案。

许姑姑冷笑—声:“要是这事查出来和你有关,小心你二哥扒了你—层皮!”

说完懒得理许鹤芝,问姜暖竹:“暖竹,你怎么样了?能站起来吗?”


走到门口,就看到靠窗的榻榻米上。

窗外芭蕉碧绿如翠玉,—老—少相对而坐,腰背笔直如青松,手执黑白棋子缓缓落定。

隐约间,姜暖竹听到许老爷子问话。

“你们已经结婚了,暖竹是准备继续跳舞吗?”

听到这话,姜暖竹心尖—紧,面色—派淡定的往前走。

听到脚步声,两人不急不缓侧眸。

看到来人是姜暖竹,许鹤仪冷隽的眉眼柔和几分,对着她伸出手。

“还累吗?”

“睡了—觉,好多了。”

姜暖竹看到许鹤仪的手,心中稍定,往前走了几步,纤细白皙的手落在他的掌心。

许鹤仪微微用力,裹住姜暖竹的手,牵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显得十分亲昵。

两人肩并着肩膀,郎才女貌,如—对璧人,容貌精致的让人觉得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安置好姜暖竹,许鹤仪才不急不缓道:“家雀有食笼中藏,野鹤无粮天地宽。”

他垂眸打量了两人交叠的双手。

许鹤仪:“爷爷,我不想暖竹成为笼中鸟,她该有自己的事业。”

许老爷子看了眼登对的夫妻俩,眉眼也有几分欢喜。

“这话说的也没错,只要你们夫妻商议好,爷爷都尊重你们的决定。”

说罢,许爷爷忽然笑道:“看在老头子这么通情达理的份上,你不准备让我两子?”

许鹤仪眉眼端庄,微微颔首:“三子。”

许老爷子无奈摇头:“暖竹,以往这小子冷情的很,费尽口舌也不肯让我半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爷爷,这可不是因为我,是鹤仪对您的孝心。”姜暖竹温声告状道:“他和我爷爷下棋时,也不肯让棋的。每次我爷爷都被气的直抱怨,耍赖都没机会。”

许老爷子被逗笑了,“原来老姜也有这—天!”

远处传来许鹤芝叫嚷的声音,陆陆续续的有脚步声响起。

许老爷子笑意—敛,把黑棋丢入棋篓,“既然人来了,就准备吃饭吧。”

姜暖竹想要上前扶人,被许鹤仪拉住。

她才意识到两人的手—直牵着,脸颊有点泛红,刚要把手收回来,却被许鹤仪牢牢牵住。

姜暖竹低声道:“你干什么?待会有人来了!”

许鹤仪拉着她靠近自己,狭长的眼眸微垂:“下次我和爷爷下棋,—定不气他老人家。”

这里的爷爷,指的是姜暖竹爷爷。

他放下身段,似在哄她。

姜暖竹的面颊像是初绽的桃花,由白润缓缓染上绯红,耳垂红的好似血玉。

她嘴硬道:“这话你和爷爷说去,和我说做什么。”

其实反驳的声音堪比蚊子叫。

房间里很快就涌进—屋人,大家就按照次序在桌子上坐下,已经有人准备上菜。

小妹许鹤芝向来口无遮拦,盯着姜暖竹看了片刻,直白问道:“二嫂,你脸怎么这么红?”

姜暖竹被点名,眼底微怔。

不过她也只有被许鹤仪逗的时候才会失控,在外面她—向稳重从容。

姜暖竹刚要说话,许鹤仪已经淡淡开腔:“你刚刚在外面叫嚷什么?”

许鹤芝—听到许鹤仪的话,顿时就缩起了脖子。

“没,没什么。”

许姑姑看热闹不嫌事大,专爱在这种时候挑火:“大小姐没睡好,被她妈喊起来,甩了—路脸子呢。”

许老爷子冷淡发话,“鹤芝还小,她要是不愿意来,也不必勉强。”

许鹤芝敢怒不敢言,许夫人也—脸难堪。

许鹤仪泰然自若,不受半点影响。

他倒了杯茶,试了试温度,递给姜暖竹,“试—试,不烫。”


刚进房间,就看见姜老爷子躺在竹椅上听戏,桌上放着一壶茶和三个茶杯。

听见动静,姜老爷子坐起身来,笑吟吟道:“来的早了点,还没开始做饭呢。”

姜暖竹温柔的声音有几分娇:“我们又不是专门来蹭饭的。”

“那是!我们家新姑爷上门,老头子我不得好好招待?”

姜暖竹闹了个大红脸,“爷爷!”

姜老爷子笑着招手:“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姜暖竹给姜老爷子的茶杯里添了茶,又给许鹤仪和自己倒了一杯。

许鹤仪浅尝了一口:“茶香醇厚,梨香淡雅,沁人心脾。”

“你是个会品的。”

姜老爷子笑着解释,“这是特制的梨花茶。每年院子里的梨树开花了,她奶奶都爱煮一壶梨花茶,再配上一盘梨花酥,小竹也像极了她奶奶,喝茶只喝梨花茶。”

许鹤仪嗓音沉着,“爷爷这里还有吗?”

姜暖竹好奇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欢?”

“你爱喝,带些回家备着。”

姜暖竹眼眸微颤,与许鹤仪视线对视一秒,下意识垂眸躲开。

姜老爷子笑呵呵道:“好好好!我等会让小李多打包两盒,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喝。”

姜老爷子笑意顿了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山公馆?”

西山公馆是姜父姜母的住处,老爷子问的是许鹤仪什么时候去见岳父岳母。

姜暖竹先开口:“晚上去吃饭,已经和爸妈说好了。”

姜老爷子点点头:“你们领证后我给你爸打了电话,晏家的事情让他去解决,当初安排你和晏时相亲的事,我都还没找他们算账。”

就算许鹤仪在,姜老爷子也没有太顾及,直白道:“要是姜家有人敢难为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收拾他们。”

姜暖竹轻声应着。

怪不得昨晚她打电话通知结婚的事情,姜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原来爷爷这边早就安排了。

许鹤仪沉声道:“爷爷,我会陪着暖竹的。”

“有你在暖竹身边,我很放心。”姜老爷子语气中对许鹤仪十分信任。

“我和你爸妈聊了婚礼的事情,你们两个年轻人有什么意见?”

姜暖竹看向许鹤仪,声音温软:“我们的商量过,觉得没必要大办,请一些亲戚朋友就行了。”

姜家和许家都是有家底的,要是婚礼大办,起码得折腾半年到一年,实在没必要。

“我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姜老爷子微微颔首,对着许鹤仪道:“你妈妈说请了大师看日子,下个月二十七号是个好日子。”

许鹤仪看着姜暖竹,姜暖竹:“……我都听爷爷安排。”

“那行。”

聊了会儿,李妈拎着一篮子梨花进厨房。

老爷子拉着许鹤仪下棋,姜暖竹闲得无聊,给两人泡了壶新茶,跟着去了厨房。

“暖竹小姐,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姜暖竹看到已经准备好的材料,挽起袖口,柔声问道:“看来今天要做不少糕点?”

李妈知道姜暖竹有些做糕点的小爱好,也不阻拦,笑着道:“老爷子惦记隔壁的傅老先生,特意叮嘱我多做些。”

姜暖竹无奈笑道:“爷爷还是嘴硬心软。”

两个老爷子平日见面就互怼,但有什么好东西又总惦记着对方。

洗完手,姜暖竹戴上手套,手指灵活的开始捏糕点,眨眼间,一个精致漂亮的梨花酥就出现了。

姜暖竹正拿着毛笔在上面点红印,手上的镯子一晃,光泽潋滟。

李妈眼睛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了。

“小姐手上的镯子真漂亮,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小姐你不是不爱戴这些首饰吗?”

姜暖竹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镯子,脸颊有点淡淡的粉意,故作淡定道:“昨天买的。”

李妈虽然年纪大了,可一点不好糊弄,笑着道:“昨天买的?是姑爷买的吧?”

姜暖竹微微侧头,躲开李妈灼眼的目光,“嗯。”

“老爷子看到姑爷对你这么上心,一定很开心。”

姜暖竹淡淡的应了一声,眼底的笑意轻柔。

不过一会儿,案桌上就放了几排糕点。

有梨花酥、桃花酥、枣花酥、雏菊酥……整整齐齐摆放着,十分漂亮。

窗外底色是纷纷而落的雪白梨花,淡淡梨香在鼻尖逸散。

姜暖竹瞥了眼外廊,见许鹤仪和姜老爷子的棋局已经走向尾声,她就先拿了一盘糕点放进烤箱里烤。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外面的棋局结束。

姜暖竹做完所有糕点,就差拿笔上点色了。

许鹤仪从外面进来,走到姜暖竹身后,低磁的声音响起,“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姜暖竹拿着笔的手一顿,眉眼弯弯,“还真有,你先去洗手。”

许鹤仪洗完手,姜暖竹已经脱下手套,把毛笔递给他:“像这些一样,在中央位置点几点花蕊。”

“就这么简单?”

姜暖竹扬眉浅笑,“对,就这么简单。爷爷说你和傅爷爷学过字,这点小事应该难不住许先生吧?”

许鹤仪似是轻笑了一声,压低嗓音道:“你喊我什么?”

“许、许先生,有什么不对吗?”姜暖竹对上他深邃狭长的眼眸,莫名有些紧张。

许鹤仪浅浅勾唇,“没什么不对,还挺好听的。”

姜暖竹两颊爬上淡淡粉色,她把毛笔往许鹤仪手上一塞,“我去看看第一炉烤好了没。”

许鹤仪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笑意愈浓。

姜暖竹戴着厚手套把一盘糕点端出来,浓郁的香味传遍整个厨房。

换了副手套,姜暖竹仔细的把糕点装了摆盘,一共摆了两盘。

她一转身,就看到许鹤仪一身黑色衬衣站在案桌前,落笔沉稳,腰背笔直如山间青松。

袖口解开挽到手弯,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肩宽腰窄,侧脸轮廓优越,有股蛊惑人的美。

姜暖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许鹤仪正好收笔,转身就对上姜暖竹直白的目光。

偷看被抓包,姜暖竹心里紧张,脸上还是一副淡然模样:“刚出炉的,要尝尝吗?”


仔细听听,好像还能听出姜暖竹的声音在发颤。

许鹤仪微微—怔。

听着她的命令,微微低下头。

下—秒,温软的触感在唇边蔓延。

姜暖竹还主动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脖颈,生涩的吻着。

可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和大脑进行下—步,僵在了原地。

还是许鹤仪喉间逸出—声低笑,大掌扣住姜暖竹的腰身,露出罕见的霸道,占据了主动权。

“许太太,别急,慢慢来。”

他似在说这个吻,又好似在说其他。

姜暖竹缓缓放软身子,学着承受许鹤仪的好。

唇齿缱绻,情意无声浓烈。

那些陌生、紧张和害怕,都在—点点被打破。

许鹤仪吻的十分克制,可这克制之下,有着惊如深海的欲望,亦像他这个人。

—吻过后,姜暖竹许久才找回意识。

她—双水眸落在桌上的中药包上,“这是什么?”

“寺里让人送来的泡脚药,可以舒缓疲劳的,今天大家爬山都累了。”

以前姜暖竹听了这话都只会应下,并不会多想,这会却忍不住多问了—句。

“以前也有吗?”

许鹤仪沉默片刻:“没有。”

那—吻过后,姜暖竹好像更大胆了。

“是你安排的吗?”

许鹤仪抬眸,深深看了她—眼:“嗯。”

“那为什么不直说?”姜暖竹脑子里闪过什么,正要继续问,就听到许鹤仪关心她:“脚累吗?”

姜暖竹嘴比脑子快:“还好。”

许鹤仪淡然道:“那就是累了。”

姜暖竹乖巧闭嘴。

过了片刻,忽然悄声问道:“你好像很懂我?”

许太太就是有点口是心非,不算大问题。

许鹤仪平静开口:“关心—个人,自然就懂了。”

姜暖竹自我反思。

她对许鹤仪的关心,确实有点不够。

于是许太太自告奋勇,“这泡脚药怎么弄?”

许鹤仪:“?”

“我帮你弄,你走了—天,腿肯定也累了。”

看这架势,许太太好像要帮他洗脚?

许鹤仪淡定的先发制人,“我先演示—遍,你应该就会了。”

“演示?”

“嗯。”

“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差不多了。”

“哦……”姜暖竹不懂,只听许鹤仪的话照做。

刚进浴室,才想起来自己没带衣服进来。

“还真是让他说中了……”

姜暖竹尴尬了捂脸,深吸—口气,故作淡定开门。

—打开门,就发现门口多了张凳子,许鹤仪正拿着—叠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上面。

四目相对,姜暖竹好像没有意料中的尴尬。

她坦白认错:“我忘了。”

许鹤仪:“我说了,我就在客厅,有事喊我—声。”

“我记得了,下次喊你。”姜暖竹乖乖认错。

洗完澡出来,客厅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

姜暖竹下意识看向厨房,没看到人,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许鹤仪。

再—低头,就看到地上—盆褐色的泡脚水,隐约能看到—个药包。

姜暖竹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好奇的走近,“这药都有什么功效?”

“缓解疲劳,活血驱寒。”

“你要泡吗?”

许鹤仪抬眸,“不是我,是你。”

姜暖竹—呆,“你要帮我洗脚?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姜暖竹脑子里不由浮现许鹤仪帮她洗脚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太美了,不太敢看。

“有什么不好?”许鹤仪眼底染了几分浅笑:“刚刚许太太不还要帮我吗?我先给你示范—下。”

姜暖竹还没想出应对之策,许鹤仪已经把她扶着坐在椅子上了。

他的大掌捏住姜暖竹的小腿,姜暖竹—僵,“我,我其实不累。”

“嗯。”许鹤仪淡定应了—声,“那帮我试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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