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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全集

许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我别开眼,...

主角:许棠霍深   更新:2024-11-16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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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棠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全集》,由网络作家“许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我别开眼,...

《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 全集》精彩片段

许棠眸子里闪过不可忽略的诧异,她甚至上前一步来探我额头的温度。

看我是不是发烧了,居然在说胡话。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她生气地推搡我的肩膀。

“宋州,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

“想和我离婚,你做梦呢,你和我离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是啊,当初许棠追我的时候,阵仗之大,没有人不知道。

她曾在最圣洁的教堂,亲口承诺会爱我一辈子。

可女人啊,最喜欢撒谎了。

结婚时有多甜蜜,现在我就有多痛。

我颤抖着身子,眼眶发红,可许棠没有再施舍我一个眼神。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是霍深的。

霍深雀跃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棠棠,你什么时候来啊?”

“酒局和酒店我都准备好了,快过来玩啊。”

许棠心虚地看我一眼,将扬声器捂住,但我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别开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许棠放低姿态,温柔地拉住我的手,却刚好碰到我伤得最厉害的伤口。

我倒抽一口凉气,全身下来涌动着刻骨的疼痛。

“宋州,你不要总把离婚挂在嘴边。”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我们俩的关系。”

“你乖乖养伤,出院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许棠稍稍安抚我几句,马上夺门而出,脚下生风。

她要去陪霍深喝酒,所以抛下我一个病人。

好像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只要霍深叫她,不管是大事小事,许棠都会选择他。

让我伤心后,许棠总是会给我些补偿,但都只是对我的口头承诺。

细想,这已经是她承诺我要陪我出去的第一百次。

原来我,已经攒够了一百次失望。

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我点开手机相册,把我和许棠这些年拍的照片一张张删除。

就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那些甜蜜的记忆。

这样我离开的时候,才会干脆,才不会那么心痛。

后半夜的时候,病房里萦绕着浓厚的酒味。

我不适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许棠和霍深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接吻。

许棠大大咧咧地坐在霍深的大腿上,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

激烈的水渍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忍不住攥紧拳头。

霍深轻笑:“棠棠,要是宋州醒了你怎么办?”

许棠娇嗔,轻轻捶霍深的胸口调情:“讨厌,还不是你说要找点刺激,我才来这里的。”

“再说,就算宋州知道又怎么样,他爱我,舍不得我。”

“只要我哭着说我错了,求他原谅我,他马上就会恋爱脑,不计较了。”

是啊,婚后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许棠。

但前提是,我以为她也是深爱着我。

原来我的爱在许棠的心里,不过就是不起眼的存在,可以随意践踏。

许棠喘着粗气,声音逐渐变得尖细。

“讨厌,我们快去酒店啊,万一他真的醒了怎么办?”

霍深低低地笑,托着许棠的屁股把她抱起。

我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地黏在一起,胃里翻涌着恶心的酸水。

直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我才拿出手机找律师。

让他尽快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

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

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

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

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

“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

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

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许棠拼命攥住我的手腕,她的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宋州,你不是一直想要宝宝吗?”

“我们复婚,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许棠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宋州,求你别走。”

“你别不要我……”我烦躁地甩开手,许棠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戒指从她手上滑落,滚进下水道。

许棠声嘶力竭地痛哭,手脚并用地爬到下水道旁边。

“不要,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许棠整个人跟疯魔一般,用力地拉拽下水道的隔板。

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漓。

我抬脚要走,许棠马上就跪着挪过来,她抱住我的小腿,卑微地求我。

“宋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次,俯视的人变成了我。

我掐着许棠的下巴,不屑轻笑,挽起袖子,露出两个瘆人的狗牙洞。

“许棠,你还记得这些伤疤吗?”

“我受过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走?”

许棠呆愣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滑落。

她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都是霍深,他说你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我轻笑,一根根掰开许棠紧攥着的手指。

许棠永远都这样,只要她做错了事,就爱把过错全推给其他人。

“许棠,让狗咬我,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是啊,霍深走前还不忘恶心我。

他告诉我,是许棠故意激怒野狗,好让野狗咬我。

“许棠,你爱我吗?”

我怜悯地看着许棠,又换了个说法:“许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许棠小脸煞白,跪坐在地上,她不敢再看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趁机进门反锁,将许棠隔绝在外。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许棠给我发来一句话。

“宋州,我确信我自己是爱你的。”

我福至心灵地撩开窗帘,一眼就看见站在暴雨中的许棠。

她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迫使自己清醒。

我嗤笑,将帘布放下。

手机不停震动,许棠坚持不懈地给我发消息。

“宋州,被狗咬的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拉黑她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许棠,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被你亲手掐灭。”

“被狗咬的时候很痛,但不及你护在霍深面前带给我的心痛的千分之一。”

“我恨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许棠安静了很久,最终哑声说了句:“宋州,对不起,但我爱……”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躺在床上,我盯着空荡的天花板,给迟日发去消息。

“迟日,我同意做你画室的指导老师。”

迟日的画室在法国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里,不出意外的话。

许棠这辈子都应该找不到我,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捂不热的寒冰,我已经努力过了。

许棠,真希望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

爱上你,真的让我好痛。


隔天,我就在新闻里看见了霍深。

许棠用人脉和资源,凭一己之力为他打造了“绘画天才”的光环。

霍深拿着我的画作,接受记者的采访。

他在镜头前笑得无比虚伪,谦虚地弯腰低头。

“我只是一个绘画新人,参加国际赛事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许棠站在他身边,眼里满是欣赏。

仅仅一天,全城都知道,霍深才华横溢。

我看着霍深拿着属于我的画作侃侃而谈,心里生出一股悲凉。

事后,许棠还找到病房来耀武扬威。

她坐在我前面,拿着水果刀帮我削苹果。

“宋州,我都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帮阿深。”

“你还是乖乖做我们俩的画替吧,毕竟我挣钱,你脸上也沾光啊。”

我冷哼,翻个身背对她。

霍深匆匆赶来,他倒是知道怎么扮可怜拿捏许棠。

“棠棠,我们也别强人所难,反正我知道宋州就是嫉恨我。”

“算了,要不然我们以后别来往了,你和宋州好好过日子。”

霍深委屈地低头转身要离开,许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耐心安慰。

“阿深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从小的玩伴。”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你?”

许棠愤恨地攥住我的肩膀,径直的美甲陷进我的皮肉。

“宋州,你别不识好歹,我和阿深哥哥好心劝你。”

“你装什么清高?”

许棠将我从床上扯到地板,她发狠地用高跟鞋踹我的腹部。

我痛苦地皱眉,身体蜷缩在一块来抵挡。

腹部一片紫青,隐约可见血迹。

可许棠觉得还不够,她强制帮我办理出院,让保镖把我架回别墅。

许棠最讨厌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她有间小黑屋专门用来折磨人。

保镖把我关进小黑屋,我的手臂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许棠叫人拖来之前为我定做的狗笼子,毫不客气地把我关进去。

她看我就像在看一只蝼蚁,神情不屑,高高在上地昂着头。

“宋州,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教训教训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想清楚该怎么做,再放你出来。”

我趴在栏杆上,声音哽咽:“许棠,许棠你放我出去。”

“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死的……”可许棠假装没听到我的哀求,她微微笑,将门锁上,带走所有光亮。

我绝望地看着门缝消失不见,周身陷入一片黑暗。

恐惧包围着我,我快要窒息。

“许棠,我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此刻,我已经毫无尊严,只想出去。

许棠和霍深张狂的笑声传进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许棠已经变了,她不爱我。

巨大的黑暗笼罩我,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眼泪不停地砸在冰凉的笼子上,我就像一只困兽,被主人抛弃,无处可去。

我被许棠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期间她来看过我一次,不满地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你早点同意,我早点把你放出去。”

可我饿得头晕眼花,根本没力气回答她。

许棠骂我是个贱骨头,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我的身体逐渐到了极限,再不出去,我真的会死。

无奈之下,我凭着最后的求生意识,用力撞击笼子迫使它前进,慢慢抵达门边。

我拼命地拍打门,企图让许棠听见。

“许棠,你开门,我同意……”喉咙嘶哑,我眼前模糊一片,身子也剧烈抖动。

许棠慢悠悠地走过来给我开门,她骄横地笑,叫人给我开锁。

“你早点听话就不用受罪了。”

她轻轻拍我的脸,满意地点头。

我握紧拳头,忍住心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既然许棠要剥夺掌控我的一切,用我的心血给霍深铺路。

那我也不用顾虑,可以痛痛快快地报复她了。


我是许棠苦追到手的白月光,可不过三年,她就腻了我。

大病初愈,医生让我饮食清淡。

可许棠却强迫我吃下油腻的烤肉,只为逗她的竹马开心。

她强行掰开我的嘴,看我痛苦,反而拍手大笑。

野狗扑来,许棠毫不犹豫扯过我当人肉盾,用完就丢。

我被咬断手腕倒在血泊中时,许棠依偎在霍深怀里,哄他快走,怕我脏了她的眼。

后来,她却哭着求我不要离婚。

……许棠说我大病初愈,一定要好好庆祝,临时决定去野餐。

可看见沾满孜然和辣椒粉的烧烤,我马上笑不出来。

“棠棠,医生让我吃清淡点。”

“你这个会不会太油腻了?”

许棠满不在乎地抬头瞥我一眼,将手里的烤串递给霍深。

“你吃不了啊?

又不会死人,怕什么?”

“而且不就是咽喉炎吗?

又不是什么大病,紧张兮兮的。”

听到许棠的话,我心里猛地一疼。

上个月霍深感冒,许棠半夜开车跑出去给他买感冒药,在他床前守了整整三天。

而我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许棠都没露面来看我一次。

见我情绪低落,霍深假惺惺地靠过来。

他略带歉意,可眼里都是挑衅:“真不好意思,我和棠棠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都怪棠棠只记得我爱吃烧烤,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她。”

霍深狡黠地朝许棠眨眼睛,两个人莫名其妙挨在一起,亲昵地肩靠肩。

我把烤串放下,默默地推到许棠面前,却想不到这招致了许棠的不满。

许棠把烧烤签丢在我脸上,语气埋怨:“宋州,你黑着个脸给谁看呢?”

“为了给你庆祝,我和阿深都推掉了手里的工作。”

“你爱吃不吃,别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扯出苦笑,忍不住反驳:“这难道不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玩吗?”

许棠听到我的话,火气更甚,直接站起身把烧烤盘踹翻。

“好啊,反正你不想吃,那就都别吃了。”

油污溅在我干净的白衬衫上,格外刺眼。

我诧异抬头,不知道许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刚想要问她,可她却先我一步抓起霍深的手快速跑开,还不忘回头朝我做鬼脸。

“你自己一个人收拾吧,我要和阿深去荡秋千了。”

许棠跟少女怀春般和霍深在草地上奔跑,浪漫又梦幻。

而我认命地低头看着一地狼藉,独自叹气。

许棠清脆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忍不住侧目看去。

霍深站在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推着她的后背。

比起我,他们才更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苦笑,低头继续干手里的活。

突然,许棠的尖叫声响起,她被重大的推力推出秋千,狠狠摔在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手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被她嫌弃地拂开。

“滚开,别碰我。”

许棠的手心微微擦出血,两个膝盖也泛起紫青。

我下意识想哄她,嘴巴微微张开,却被她狠厉的眼神瞪回去。

许棠委屈地摊开手掌心,眼神湿漉漉地望着霍深。

“阿深哥哥,人家的手心擦破了,真的好疼啊。”

和许棠结婚这么久,她都没有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和我撒过娇。

我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棠扑进霍深的怀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地拱霍深的胸膛。

“阿深哥哥,你快点哄我啊,再不哄我,我可就要哭了。”

许棠继续娇嗔,不停地朝霍深抛媚眼。

这几个月,我没少看许棠和霍深眉来眼去。

每次我提醒她要和霍深保持距离,要有边界感。

许棠都会发脾气,直接戳我的心窝子。

“宋州,你到底在吃什么飞醋?”

“我们就只是兄妹关系。”

骂完后,许棠就会明令禁止我进房间睡。

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最知道怎么羞辱人。

许棠特意找人做了个狗笼子,每次我惹她生气,她就会叫保镖把我丢进去。

不过前几次都是吓唬我,见我脸色苍白,她又来假惺惺安慰我。

“好啦,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关进笼子里的。”

“但是你要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更爱你啊。”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挺贱的。

哪怕许棠把我当狗,我还是坚贞不渝地陪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地爱她。

霍深稍微哄了许棠几句,许棠就欢天喜地和他去公园散步。

她留我一个人生火,给他们热午饭。

我学画画这些年熬坏了身体,肺和胃最不好。

许棠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但她听到我的咳嗽声,马上就会把烟灭了。

她担心我画画太过投入,总是忘记吃饭,也经常给我送饭。

可这些体贴,在霍深介入我们的生活后,全部都消失了。

浓重的烟味往我鼻子里钻,我剧烈咳嗽起来,眼睛漫出生理性泪水。

不远处,霍深和许棠惊慌失措地朝我的方向跑来,嘴里还不停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这是哪里来的疯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棠拽起来挡在她和霍深身前当人肉盾。

大体格的野狗亮出尖锐的獠牙,嘴里发出威慑的低吼。

我吓得双腿瘫软打颤,六神无主。

许棠见我呆愣,疯狂地捶打我的后背。

“宋州你发什么呆啊?

快点想办法把它赶走啊?”

“你快点想想办法,你要害死我们吗?”

许棠拼命往我身后缩,故意把我挤向前。

野狗步步紧逼,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们三个。

我的余光不小心瞄到许棠紧紧牵着霍深的手,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见我发现,许棠更是抬头挺胸,正气十足。

“宋州,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想办法?”

“你不是养过狗吗?

肯定知道怎么对付它吧。”

我有一条养了七年的金毛,许棠遛它的时候,一辆车正飞快驶来。

情急之下,我只能救一个。

我爱许棠,所以狠下心忽略金毛眼中的求生欲望,扑过去救下许棠。

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最好的伙伴死在我眼前。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养狗,也最怕狗。

霍深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疯狗。

疯狗哀嚎,在地上磨砺爪子,准备进攻。

许棠拉着霍深快跑,临走前还不忘推我一把,好争取些逃跑时间。

可冤有头债有主,野狗就是追着霍深跑。

那是我第一次见许棠勇敢,她捡起地上的树枝,疯狂地攻击眼前的狗。

但很不幸,许棠把狗往我这边赶。

她表情狰狞:“死狗,快点滚开,你去咬宋州啊。”

“滚开,离我的阿深哥哥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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