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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全局

机灵的麻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军府。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嗯,好生照顾着。”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

主角:林谨豪穆云歌   更新:2024-11-1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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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全局》,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府。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嗯,好生照顾着。”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全局》精彩片段


将军府。

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

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

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

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

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

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

“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

“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

“嗯,好生照顾着。”

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能跑能滑翔,有时候能完成人不能完成的事,送信是一把好手,在边境的时候,这对小飞鼠的父母,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安南把怀中的小飞鼠一抛,“嘟嘟,找你媳妇去。”

嘟嘟径直飞到穆云歌的怀里,两小只偎依在一起。

穆云歌把两小只放到桌上,从灰灰的小布兜里掏出花生米,一只发一颗,两小只抱着花生米啃得欢实。

这时,守着二房的安东回来了。

“小姐,你们走后不久,穆沁雪差人去给林谨豪送信了,信中说的是月底普化寺赏花之事。”

安东顿了顿接着道:“你们来前,李氏和穆沁雪在房中说银子的事,说嫁妆银子还差两万两,她们说得很小声,我们只听到这么多。”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

安东走后,安南和安西各抱一只小飞鼠离开。

良久后。

穆云歌咬牙,“原来如此,三婶给穆沁雪准备的嫁妆是银票,难怪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安北宽慰,“小姐,看起来,老爷子并不知道他们干的恶事。”

“是,二祖父一直对我们一家很好。”

一个时辰后,安东又匆匆回来禀报。

“小姐,林谨豪给穆沁雪回信了,信中让穆沁雪赶紧把老爷子送去乡下庄子上,还说要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出来坏事等等。”

“好,继续盯着,她们送老爷子走的时候,去一个人跟着,看看老爷子是否平安到庄子上,衣食是否有人照顾。”

“是!”

穆云歌长舒一口气,过往忙着备嫁,都没去看望二祖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庄子上的。

会不会是今天去看望,被林谨豪碰上了,反而加快了他们送二祖父去庄子上的计划?

嗯,有这种可能。

二祖父去庄子上也好,这样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他在庄子上信息闭塞,或许还能置身事外,不至于气坏身子。

穆云歌走到书案上坐下,挥笔把三位皇子的关系网写到纸上,以期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大皇子赵弘博、二皇子赵弘扬、三皇子赵弘奕的名字,被穆云歌画了三个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三人名面上的支持者,也用直线一个个地串在一起,再把每个人的职位财力标注了一番。

如此一捋,还真让穆云歌想起两件事来。

一是大皇子赵弘博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即便医好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之人。

现场证物指向二皇子赵弘扬,结果赵弘扬至死不认,被皇上怒打了五十大板,两位皇子两败俱伤。

半个月后,二皇子又被举报开私矿,皇上震怒,二皇子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

某天晚上,二皇子自缢于牢中,说是自缢,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杀。

至此,剩下三皇子一家独大。

只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发生的。

日后那对狗男女的事情一旦曝光,自己退亲后,会不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关键是这两件事,对自己对王爷来说都是好事,他们窝里斗,斗得越狠,对自己和王爷会越有利。

算了,到时候让王爷给他们拱拱火,尽量让事情按原轨迹走就是了。

穆云歌思及此,提笔把事情写在纸上,暂时放到一边,接着继续回忆与三皇子和王爷有关的事。

过往与王爷不熟,对王爷的事不是很上心,只隔三差五听说王爷中毒了受伤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细究过。

想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只得放弃。

天黑下来后,穆云歌洗漱了爬上床,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就听安南一声轻喝。

“谁?”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穆小姐,属下叫凌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王爷让属下来给小姐送信。”

穆云歌赶紧坐直身子:“安南,把信拿进来,凌风请稍等片刻。”

伴着两声回应,穆云歌下床坐到了书案前。

很快,安南将信送了进来,她接过打开来看,信中说户部尚书的事已经安排下去,老三已经发现围杀将军府暗卫的人失联等等。

她略一思索,便将林谨豪让穆沁雪送二祖父去庄子的事写了,叮嘱出门注意安全,把府中下人清理清理之类的,算是回信。

凌风接了信,道了声谢便消失在原地。

安南咂舌:“他的功夫,奴婢自叹不如,若是我们有那般功夫就好了!”

“知道就别偷懒,有空了加紧练功,等机会成熟,我请王爷派一个高手来指导一下大家。”

包括自己和女子小队的功夫,都是父兄和暗卫们教的,不差也不出彩。

特别是女子小队的姐妹们,都身怀特长,却受制于武功,若是能有高手指点一下,必然会有所精进。

“太好了,奴婢一定好好练!”安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穆云歌站在窗口往外望了望,这才爬上床,重新捧起书来看。

夜渐渐深了,安南来催了两次,这才放下书,躺下歇息。

翌日卯时初,便一骨碌爬起,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在院子内晨练,卯时末才停下。

穆云歌抹了把汗,回屋洗漱换了衣裳,才坐到桌边吃姜嬷嬷准备的早点。

“嬷嬷,你好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得把进宫取消了婚约的事,告诉他。

安南接了纸条,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出灰灰和嘟嘟,把小纸条折成小方块,放在灰灰的小布兜里。

拿出杨掌柜的用品给他们嗅了嗅,再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屁股,“去吧,回来有奖励。”

两个小家伙“吱吱”叫了两声,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两小只就屁颠颠地回来了,小布兜里还各装了几粒瓜子仁。

“干得漂亮,给你们吃肉肉。”

安南摸着它们的脑袋,拿了两小片烤得香喷喷的肉,奖励给了它们。

安南回到穆云歌的房间,见几人正围着安东,听安东讲昨晚的精彩对决。

“小姐,您是不知道,王爷用兵用神啊!

除了我们而外,山上还有三拨人,他们应该是大皇子、二皇子和林世子的人。

王爷把我们分成了四个小队,一个小队专门去对付那对狗男女和放火,另外的几队,轮番找那几拨人打架,死咬着他们不放。

奴婢算是见识到了,我们不像是在和人打架拼命,倒像是在和他们玩过家家,把他们玩得团团转。”

安东讲完,穆云歌好奇询问,“火势燃起来后,按说那林谨豪应该能第一时间察觉的,他怎的那般狼狈?”

安东哈哈一笑,“都是王爷安排得好,我们的人事先就潜进了穆沁雪的禅房,藏在房梁上,趁他们那啥的时候,点燃了迷香……”

安东如此这般一解释,大家才恍然大悟。

安西听得不住点头,“我说呢,火都烧得他们的屁股上了,他们才光溜溜地披着床单被子逃出来。

这下,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光了,看他们在京城还能不能如之前那般张扬。”

安南不以为然,“你太低估他们了,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张扬,毕竟事情都摆到明面上了,不用偷偷摸摸了。

特别是对穆沁雪来说,这是多么好的一门亲事啊。”

安北轻摇了一下头,“事情可能没有她期望的那么好。

经此一事,国公府还会不会娶她都两说,她的名声坏了,即便让她进府,估计也是做妾室的份。”

安东看向穆云歌。

“二房会不会把一切算在您头上?”

穆天歌嗤笑出声。

“就算他们想把一切算在我的头上,那也得有理有据才能作数。”

说到这里,穆云歌看向安东:“穆沁雪回来没有?”

安东想到王爷留在山林里的几人,摇头:“还没有,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安南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回府后,估计会哭诉装可怜。安西,我们去看热闹如何?”

“好啊,看穆沁雪的热闹,自是不会少了我。”

三皇子府。

林修业带着夫人和林谨豪匆匆赶往三皇子府。

下人把几人领到了书房。

赵弘奕有点意外地看向几人:“舅舅、舅母,你们怎么来了?谨豪,我不是让你去将军府负荆请罪吗?”

林谨豪赶紧解释道:“我去了,刚跪下一会儿,我们安排在将军府外的眼线,就找机会告诉我,说穆云歌坐马车匆匆出府,可能是进宫了。

我觉得事情不妙,就赶紧回去找了父亲母亲,又去找了姑母,试图阻止她去找皇上,但是晚了一步。”

“你的意思是,你们去时她已经见到父皇了?”

国公爷接话:“她不仅见到皇上了,还拿到了退亲的旨意,是穆老爷子陪她一起进的宫。

皇上震怒,让我们反省,让谨豪禁足三个月,你母妃让我们来找您,商量对策。”


赵景宸坐起身,“屈总管,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另一边,姚公公两人出了王府,谁也没开口说话,闷着头回宫复命。

大炎帝看了两人一眼:“说说吧。”

太医上前一步:“禀皇上,王爷的情况确实很不好,臣束手无策。”

大炎帝摆了摆手,太医离开后,才看向姚公公,“怀安,情况确如太医所说吗?”

“是!”

大炎帝明显心情一松。

姚公公想说什么,见此硬是憋了回去。

将军府。

安东回来禀报:“小姐,穆沁雪收到林世子的信,内容只有四个字,稍安勿躁。”

穆云歌听后走到窗前,轻嗤道:“外面传闻王爷毒发病危,计划落空的皇上,听闻这消息,可能心情会稍好一些吧,一群畜牲不如的玩意儿。”

安南呵呵一笑:“过两天,看到王爷活蹦乱跳,准能活活气死他们。”

“那就意味着,新一轮的算计又要开始了。”安北摇头。

安西接过话头:“依得我说,王爷就应该以牙还牙。”

穆云歌听着几人的话,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

“今天四月初五,穆叔他们应该到边境了……”

北部边境大炎军驻地。

这晚子时。

将军穆益锋与将领们商讨完最近的战事,刚歇下。

这时,一声轻唤:“将军!”

穆益锋猛地一下睁开眼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人时,颇为惊讶:“穆春、穆荣,你们怎么来了?”

“将军,我们奉小姐之令,前来送信。”穆春掏出怀中保护得很好的信。

穆益锋有点意外,“以往的信,不都是找官差送的吗?算起来,我们是有两三个月没收到家信了,大家还好吗?”

穆春声音哽咽,“还好,将军还是先看信吧!看完后,我们再说话,小姐说这封信关乎整个将军府和穆氏族人的性命。”

穆益锋看了看红着眼睛的两个属下,急急地拆开信。

看到是白纸,想到什么赶紧喝口茶水,喷在信纸上。

然后,一目十行扫了一遍,饶是刚毅的汉子,也被信的内容震得身子都微微晃了晃。

稍稍镇定一下,又仔细把信看了两遍,才喑哑着声音:“来人,把云磊和云涛找来!”

吩咐完,这才看向穆春和穆荣,“你们把来前府中的情况仔细说说。”

穆春抱了抱拳,“将军,一个多月前,府外就有眼线盯梢了。

三月十六那天,宫中赏花宴,小姐落水昏睡了近两天,醒来后就安排属下两人来送信。

为了我们能顺利出府,小姐还安排了一出戏……”

穆春把遭三皇子的人围杀命悬一线,被王爷的人所救和护送,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其实,我们午后就到了。但来时,小姐叮嘱要避开穆副将,所以这会儿才找到机会面见将军。”

这时,着一身中衣的穆云磊和穆云涛撩帘进来,欢喜招呼:“穆叔、穆荣,你们来了!”

“属下见过两位少爷!”两人忙行礼。

穆益锋面色凝重的冲两个儿子招手:“你们还是先看信吧,他们为了送这信,差点连命都丢了。”

兄弟俩凑到桌前,看过信后大惊:“爹,这……”

“府外有眼线盯梢,穆春和穆荣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战王爷的帮助下,才把信安全送来的,可见事态严重。

他们切断了将军府与我们的联系,想必就是为了让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还有就是让那位出其不意拿下我们吧。”

沉稳内敛的穆云磊看了弟弟一眼,才出声询问,“爹的意思是,您相信妹妹信中所说的事会发生?”


大炎朝。

元庆二十一年六月十八。

这天是永国公府世子林谨豪,娶将军府嫡女穆云歌的大喜之日。

偌大的永国公府内,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一顶八抬喜轿踩着吉时,停在了府门前。

经射箭跨火盆等仪式后,一对新人牵着红绸步入正堂,在宾客的见证和恭贺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于此同时,一群着普通百姓服饰的人,动作迅速地把府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清场,然后扮成了看热闹的百姓,看似随意的把持了附近所有的出口。

不多时,府门外又来了一顶花轿。

花轿刚到府门口,迎亲队伍中的一群人就突然出手,分工明确地,拧断了毫无防备的陪嫁婢女婆子们的脖子,然后拖的拖抬的抬,从府邸一角门弄进了府。

花轿则直接抬到了另一侧的角门,几名暗卫模样的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新娘拖出花轿,丢进了远离前院的偏僻杂物房。

很快,杂物房里便传出吃痛的闷哼和破碎的质问声。

“林谨豪,你、为何、这般对我?”

回答她的,只有鞭子不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啪”声。

屋内。

穆云歌被如影随形的鞭子抽得体无完肤,身上的嫁衣,已经成条状,破烂不堪地挂在她的身上。

一身喜服的林谨豪,满脸狰狞地挥着鞭子。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几次拒绝我的求娶,让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折辱我和永国公府的脸面,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好一会儿后,林谨豪抽累了蹲下身,用带血的鞭子托起穆云歌的下巴。

“实话告诉你,我从头到尾想娶的只有雪儿一人,我和她早就情比金坚,而你的存在膈应到我们了。”

说着鄙夷一笑,“就你一个在军中男人堆里长大,粗鄙不贞的野丫头,也配嫁进我永国公府?”

穆云歌双眼冒火,不屈的把头一偏,避开了林谨豪的鞭子。

“我们在边境拼着性命保家卫国,你却拿此污我清誉。

既然你永国公府看不上我,你又与我堂妹勾搭在一起,为何还要再三上门求娶?若不是你去求了赐婚旨意,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你费尽心机娶了我,却在新婚当天搞这么一出,你们就不怕传出去遭世人垢病?”

“呵呵……”

“啪!”

林谨豪狞笑着一鞭抽在穆云歌的脸上,“要不是我表哥在几个皇子中势弱,需要你将军府手里的兵权造势,我会委屈求全,再三求娶你?”

鞭尾在穆云歌的左脸眉梢到右方下巴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嘴唇更是皮开肉绽。

血,模糊了穆云歌的眼,顺着她的脸颊和下巴不停滴落,她却咬牙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痛意。

“成亲当天,你就这样对我,若爹娘兄长知道了,定会去求皇上做主,讨要一个公道。”

“呵呵……我的姐姐,你还在做梦呢?”

同样一身喜服,妆容精致,弱柳扶风的穆沁雪,娇笑着出现在门口,“也对,你进门就被送来了这里,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

“变天?什么意思?”

穆云歌满是血污的双手按在地上,试图撑起痛得不停颤抖的身子。

“世子哥哥,事到如今,你就告诉姐姐实情呗,好让她死个明白。”屋子里血腥味太浓,穆沁雪嫌弃地用手里的锦帕捂了鼻子。

“天色不早了,你还要到前院去给众宾客敬酒,可别怠慢了客人。”

林谨豪在穆沁雪的腰上捏了一把:“雪儿提醒得是,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没必要跟一个死人在这里耗。”

“讨厌,姐姐看着呢!”穆沁雪嘴上说着,身子却仿若无骨般依在了林谨豪的身上。

“你们成亲?我的人呢?”穆云歌被一连串的意外和身上的剧痛,折磨得脑袋有点混沌。

“这还不明显吗?”穆沁雪得意地原地转了转身子,展示着身上的喜服。

“我才是永国公府用八抬大轿迎娶,从大门正大光明进来,并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与世子哥哥拜堂成亲的世子夫人。”

说着指向满身伤痕的穆云歌,“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角门进来,无名无分的死人罢了。

至于你的那些忠仆,在你的花轿到府门口时,就已经下地狱了,这还得感谢三殿下考虑周全,派来一百多名武功高强的龙影卫帮忙呢。”

“哈哈……你们好大的手笔!

穆沁雪,我们的祖父好歹是同胞亲兄弟,你们怎么敢干出这种抢姐妹夫婿的丑事来?你祖父知道吗?”

“抢姐妹夫婿?我与雪儿认识在前,雪儿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凭什么和雪儿比?”

“啪!”

林谨豪说着再抽出一鞭。

“至于雪儿的祖父那个老顽固,为了不让他听到风声坏事,我们早就把他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了,他根本不知情。

雪儿的父亲举报你父兄通敌叛国,并亲手斩下了他们的头颅,从边境快马加鞭,于半个时辰前已送进了宫。

将军府其他人,这个点应该在菜市口斩首示众,而你与我有婚约,我父亲他们顾及国公府的名声,坚持接你进府处置。”

穆云歌目眦欲裂,“噗”地吐出一口血。

“三叔他怎么敢?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不可能通敌叛国,皇上不可能……”

“噗、噗……”

林谨豪带了内力的鞭打,让穆云歌受了颇重的内伤,刺激之下一连吐了几口血。

“忘了告诉你,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大限将至,现在是我表哥监国,不日将登基为帝。”林谨豪一脸倨傲地微昂起头。

“皇上龙体还算康健,怎么可能?”

“因为我们想他死啊!而且,你父兄确实没有通敌叛国,但他们只忠心于皇上,始终不肯为我表哥所用,不听话的狗,只有死了才能让人安心。

现在,雪儿的父亲取代了你父亲,成了新一任的穆将军。”

“世子哥哥,快点啦,不必再与她废话……”穆沁雪催促道。

林谨豪扔掉手里的鞭子,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过剑,用力往穆云歌身上刺去。

穆云歌本能地一避。

一剑穿胸。

穆云歌双手握着深深没入自己右侧胸膛的剑,“你们这群畜牲,我诅咒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贱人,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我让你骂,让你骂……”

林谨豪大怒,用力拔出剑,又一剑刺向她的腹部,然后扔掉剑,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嫌弃的随手扔在她的身上。

“晦气,统统烧了!”

穆云歌躺在血泊中,双眼死死瞪着相携着跨出门的两人……

弥留之际,一阵打斗声传来,接着一道身影冲进门,抱起她:“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

来人抱起她蹒跚着走出门。

突然。

“嗖嗖嗖……”

密密的箭,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射向两人。

他尽力躬着身子护着她,随着连续箭羽入肉的“噗哧”声,两人很快被射成了刺猬。

“不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


李明昭提出疑问,“都说十里不同天,京城下雨,万一这里没下雨呢?”

“不会!从天象上看,这次的雨范围很广。凤鸣山,我们人走起来远,可从天的角度,不过方寸之间而已。”

商诀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

“对方故意放出幽冥紫莲的消息,引我们去凤鸣山,肯定是从钦天监知道了这次大范围的雨情,加上凤鸣山险要的地势,打算把我们全留在凤鸣山上。”

赵景宸补充道,“他很可能还知道,本王这两天快毒发了。”

众人听得咬牙,“王爷,他为何……”

赵景宸抬手打断问话,“多说无益,既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就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至于他,就算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时挑起本王那几位好侄子的争斗,等他们决出胜负后,就是我们出手之时。”

“好一招螳螂捕蝉!”李明昭兴奋得直拍大腿。

商决站起身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这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说罢,又疑惑地看向赵景宸,“王爷,您说他活不了多久,可他如此精心算计我们,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最近在服用老三给他的长生不老金丹,身子外强中干,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掏空。

本王上次进宫看母后时,他巳有衰败之像,估计再要一个月左右,他就会卧床不起了。”

想起梦中,他突然卧床不起,由老三监国的情景,赵景宸的嘴角勾了勾。

他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算计了一辈子,结果却被自己的儿子算计得丢了性命。

许老捋着山羊胡:“长生不老的金丹?我神医谷行医几百年,从未听过有这么神奇的丹药!

他不是一向很多疑吗?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还服用了?”

说到这里,许老的神情一凝,“您上次问的,该不会就是他吧?这还真是报应啊!”

赵景宸点头后戏谑道,“听闻是你这个神医谷谷主,亲自配制的金丹!”

许老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胡扯!敢这么败坏我神医谷的名声,等有机会了,我定让他领教一下神医谷金丹的厉害。”

“哈哈……”大家忍俊不禁。

李明昭凑近小声问:“许老,有没有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们欺负王爷,我们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即便没有,我也能给配出来。”

李明昭一听,掰着手指开始盘算:“痛死,哭死,痒死……”

荣春林听得直翻白眼:“你就这点本事?”

“你厉害,你倒是说几种出来啊。”

赵景宸适时打断两人的抬杠,“好了,都去歇着吧,本王有事要处理……”

几人说笑着离开。

赵景宸走到书案前坐下,略一思索,便提笔“唰唰唰”一气呵成写满整整一张纸。

信中感谢她慷慨赠药,坦言自己解毒后身子完全恢复,没留下任何隐疾。

信中说了一下这两天京城的情况,提醒她某人费心费力算计失败,估计会被气疯,贤妃的生辰宴之前,安心呆在府中,以免被波及等等。”

赵景宸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朝门外喊了一嗓子。

“凌风!”

“属下在!”

“把这封信送去给穆小姐!”

凌风接过信后,闪身消失。

风鸣山地界。

易容成赵景宸的凌志,带着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

这晚,刚入凤鸣山的地界,天就开始电闪雷鸣,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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