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楚若颜晏铮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嫁给首辅后我夜夜不安枕》,是由网文大神“番茄炖栗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楚国公府的嫡女,其未婚夫一家满门战死,未婚夫虽侥幸存活却落下残废。众人皆认为这门亲事必定黄了,然而楚家嫡女却依约出阁,仅仅说了“愿嫁”二字。无人知晓她曾做了一个噩梦。在梦中,她退了亲,三年后与平靖侯世子相看之时,遭遇叛军攻城。京城化作一片血海地狱,那叛军首领站在城头,竟是刚被封为首辅的未婚夫。他砍了她未来夫婿的头颅,灭了平靖侯府满门,还对前去苦苦相劝的她的父亲百般羞辱,逼得老父跳城而亡。醒来后的她即刻做出两个决定:嫁过去,然后弄死他。但世事难料,第二个决定迟迟未能实现,而她却成为了大盛人人敬畏的首辅夫...
主角:楚若颜晏铮 更新:2025-04-16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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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若颜晏铮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首辅后我夜夜不安枕阅读》,由网络作家“番茄炖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楚若颜晏铮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嫁给首辅后我夜夜不安枕》,是由网文大神“番茄炖栗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楚国公府的嫡女,其未婚夫一家满门战死,未婚夫虽侥幸存活却落下残废。众人皆认为这门亲事必定黄了,然而楚家嫡女却依约出阁,仅仅说了“愿嫁”二字。无人知晓她曾做了一个噩梦。在梦中,她退了亲,三年后与平靖侯世子相看之时,遭遇叛军攻城。京城化作一片血海地狱,那叛军首领站在城头,竟是刚被封为首辅的未婚夫。他砍了她未来夫婿的头颅,灭了平靖侯府满门,还对前去苦苦相劝的她的父亲百般羞辱,逼得老父跳城而亡。醒来后的她即刻做出两个决定:嫁过去,然后弄死他。但世事难料,第二个决定迟迟未能实现,而她却成为了大盛人人敬畏的首辅夫...
他说完就朝她扑过来,被刘叔—脚踹飞出去。
砰!
龙哥整个人撞在破庙墙上。
他爬起来狠狠啐了口:“他娘的,给老子上!”
那几十个地痞—拥而上,刘叔不慌不忙将楚若颜挡在身后:“姑娘请闭眼。”
楚若颜依言阖目,再睁开时,那些地痞流氓已全部躺在地上。
“别、别杀我,我们也是替官府办事!”
龙哥跪地求饶,楚若颜凝眉:“官府?”
话刚落,庙外又冲进—群人来。
捕快服、黑皂靴,赫然是京城县衙的人!
龙哥看见他们如遇救星:“赵捕头,快救我们!这老不死的——哎哟!”
他被刘叔—脚踹在地上没了声,赵捕头喝道:“放肆,官府面前,岂容尔等动用私刑!”
刘叔道:“是他们先——”
“混账!差爷说话,哪有你们出声的份儿,还不快快将人放了?”
刘叔看向楚若颜,后者没有作声。
如此明显的袒护,显然双方早已勾结好了。
针对的是小满这些老兵遗属,又能调动官差和地痞,背后的人已经不言而喻……
户部!
“你要怎么处置他们。”
“什么处置,我等接上峰指令,此处有歹人意欲趁地龙之机作乱,特来平定!”
赵捕头说得义正言辞,楚若颜眸间暗色愈浓。
这曹阳当真是好手段啊!
舍不得处理六疾坊和养病坊的下属,就干脆直接解决人。
更别说打着地龙平乱的名头,皇帝都不会多过问—句!
楚若颜垂下眉,细密的长睫在眼下投出—片阴翳:“你们动手了吗?”
赵捕头大概也察觉出了不对:“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若是无关之人赶紧离开!”
楚若颜—字字道:“我问,你们动手了吗。”
赵捕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不管你们是谁,今天都只能留在这儿了——上!”
官差和地痞流氓不同。
进攻很有章法,即便刘叔功夫了得也很难招架。
“大姑娘快走,别管我!”
楚若颜巍然不动:“赵捕头,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下场吗?”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住手。”
赵捕头饶有兴致地走向她:“你这小娘子,倒是说说,我会有什么下场?”
楚若颜道:“你隶属京中县衙,却帮户部办差,所以出事以后县官不会保你。”
赵捕头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又如何?”
“户部办差,却用你们这些县衙的人还有地痞流氓,办得必是见不得光的差事……赵捕头,你今日能杀人灭口,焉知他日不会被人灭口?”
赵捕头神色—变。
显然被这话戳中痛处。
然而下—刻恶念横生:“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娘子,但如你所说我都骑虎难下了,还不是只有杀——”
砰!
他的小腹骤然遭击,整个人下意识向前弯身。
就在这刹那间刘叔又猛地上前,—把掐住他脖子!
“都别动!我们是安宁侯府的人!”
“安宁侯府?”
“那不是晏家……”
官差们面面相觑,手里的力道也不由松了。
谁不知道晏家忠烈?
而且这次地龙翻身全赖大将军才得以保全,他们又怎么能对他的家人动手……
赵捕头被扼住喉咙也发不出声,只能恶狠狠瞪着楚若颜。
该死,他竟被这贱人的三言两语给糊弄住了!
楚若颜淡声道:“诸位,晏家无意与你们为敌,只是你们今日所抓之人,是晏家老兵的遗属,他们因官衙推诿流落街头,全靠大将军拿自己的体己补贴,才勉强苟活至今。”
“我们体谅诸位的难处,也不愿你们回去被上峰为难,这样吧,就请诸位指—条明路,我们自行营救。”
康河县主大怒:“给我打!撕烂她的狗嘴,本宫倒要看看一个商贾之女怎么叫本宫家破人亡!”
话刚落,楚若颜便骤然拧眉,仿佛忍受莫大痛苦般。
下一刻,一口鲜血猛然喷出!
“啊!本宫的脸!”
康河县主惊恐尖叫,妆容精致的脸上被血染红。
嬷嬷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
突然晏文景大喊:“坏女人、三婶婶!”
只见楚若颜单薄的身体被风吹倒般向后倒去。
奶娘一把捞住她:“三少夫人、三少夫人您怎么了?您别吓唬老奴啊!”
三少夫人?!
康河县主神情一顿:“你说她是谁?”
奶娘抹泪:“这是我们刚过门的三少夫人,我们安宁侯明媒正娶的楚国公嫡女……”
什么!
是楚国公家那个病秧子?
康河县主这才有些慌了,环顾场中去找陶家和华家的,然而那两位夫人也一脸茫然,像是毫不知情的模样。
这时一道不确定的声音传来:“若颜?”
几人回头,这才看见承恩侯之女薛翎牵着个五六岁的男童,站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
而她身后,还有许多高门贵妇牵着自家孩子驻足观望,甚至广文堂夫子们也在!
康河县主身子晃了下:“什、什么时辰了?”
嬷嬷回:“好像快到晌午……”
晌午下学,岂不是刚才那一幕,全都被他们看见了?
“若颜、天啊,还真是你!”
薛翎一脸震惊,把男童交给丫鬟匆匆过来。
哪知康河县主刻意遮挡。
薛翎暴脾气可不惯着,直接一把推开她。
“康河县主,你这是做什么?”
“逼得若颜吐血还不够,非要让她眼睁睁死在你面前才满意吗?”
康河县主听到这话心一凉,刚才那些果然全被她们看见了!
她忙道:“这其中有误会……”
楚若颜出发之前都想好了,回去就同父亲说,晏铮忙于丧务,无暇陪她回来。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好歹能应付过去。
但看着眼前这个整装待发的人,她一时有些不确定了:“侯爷这是打算陪妾身回门?”
晏铮挑眉:“本侯不该陪夫人省亲?”
楚若颜语塞。
前天夜里还又是抓手又是威胁的,今天却像没事儿人一样,属狗脸的?
她默默上了马车,眼观鼻、鼻观心。
忽然发现这人除了脸长得不错,身上还有股若隐若现的香气。
“侯爷这是用的什么香?妾身竟闻不出来。”
她自小鼻子灵,闻过的味道绝难忘却,他身上这股似药非药的香气还是头一次。
晏铮面色一怔,凌厉的眉眼竟意外柔和下来:“是她送的……”
她?
楚若颜犹豫了下,还是问:“侯爷说得可是荣家嫂嫂?”
晏铮点了点头。
楚若颜了然,外面的传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可他又道:“你若闻不惯,以后换了便是。”
这随意的口气,好像又对荣姗不是那么情深一片?
正琢磨,马车渐渐慢了下来。
楚国公府,大门前。
楚淮山压根坐不住,带着小江氏一干人到门外来了。
他打定主意要是晏三敢扫他闺女脸面不来,那就别怪他冲到晏序牌位前讨说法了!
好在人到底是来了。
“小婿见过岳丈、岳母。”
晏铮拱手行礼,楚若颜也跟着福身:“若颜见过父亲、母亲,几位妹妹。”
楚淮山舒展眉毛:“都起来吧,安宁侯行动不便,先进屋再说。”
正厅。
除了老夫人身体不适没有来,其余各房的人都到了。
双方见礼后,楚若颜便吩咐玉露把礼物拿上来。
她给父亲准备了一幅前朝石晋年的《松鹤展翅图》,给楚若音的是一张焦尾琴,还有小江氏、楚若兰等等……
二房夫人柳氏惊喜道:“我们也有?安宁侯夫人太客气了。”
楚若颜笑道:“这都是夫君命我准备的,夫君说从前未到国公府拜会,今天第一次来,总不能两手空空怠慢了长辈……”
晏铮闻言,深深看她眼。
楚淮山那颗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来,点头道:“姑爷有心了,那就到书房坐坐吧。”
这姑爷都喊上了,便是认可他了。
大厅很快就剩下女人们闲话家常。
小江氏一直等着这一刻,当即发难:“若颜,听说你刚过门,就将国公府给你的陪嫁都变卖了,可有此事?”
原还笑闹的众人神色顿时一紧。
刚过门就变卖嫁妆的,只有和家中决裂的女子……
然而楚若颜大方承认:“正是。”
厅内安静了下来。
有人忍不住道:“若颜,不是婶娘说你,你这样做,未免寒了你母亲的心啊!”
“是啊,听说那都是大嫂一件一件为你备下的,你……”
众人的发难,让小江氏极为受用。
她装模作样擦擦眼角,刚要开口,却见楚若颜幽幽叹口气:“各位叔叔婶婶可能有所不知,将军府的情况,实在太艰难了,自从公爹婆母还有几位兄弟走后,每况愈下,要债的堵到大门口,几乎快把我二嫂嫂逼死……若颜虽是新妇,也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只能变卖嫁妆,能补贴一些是一些……”
这话一落,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带了同情。
晏家那情况谁不知道,男丁灭绝,光靠女人能有几个钱?
柳氏收了她的礼,帮腔道:“你这也太不容易了,为何不早些回娘家说说,大哥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楚若颜接过话头:“若颜说过了,但那些陪嫁铺子的掌柜都说,家中也十分艰难,为免父亲和母亲为难,若颜只能如此……”
这话顿时让厅上气氛微妙起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府上什么境况能不清楚?
当家的国公爷是皇上跟前红人,主母小江氏又出自富可敌国的江家,这“艰难”二字怎么也跟他们不搭边!
有聪明的联想到这是小江氏给她准备的陪嫁,其中门道谁还想不明白?
有人平时就不满小江氏的专横,借机道:“大嫂,虽然您向来宽厚,但一味纵容这底下人欺主的话,日后怕是不好管家啊。”
“是啊,若颜可是咱们大哥的心尖子眼珠子,这事儿要是传到他耳朵里……”
小江氏脸有些挂不住了。
只能道:“此事下来我自会查个清楚,真有欺主的恶奴,定会重罚!”
楚若颜勾唇。
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的话,总要有着落的。
那个江涛,替罪羊是跑不掉了……
这时二房的楚若兮,也是府上最小的姑娘,歪着小脑袋瓜脆生生道:“娘亲,大家是在说没银子了吗?可我记得前两天,还有好多好多人往府上搬银子来呢!”
那是今年送来的庄子收成!
小江氏听了这话差点气吐血,这不是要她拿银子给那小贱人吗?
好在柳氏捂了她的嘴:“小孩子不懂事,大嫂莫见怪。”
楚若兰坐不住了,站起来道:“大姐姐,听说晏老太君疯了,是真的假的呀?”
所有目光齐刷刷望过来。
楚若颜眸光一冷:“三妹妹,慎言!”
楚若兰自以为抓住她痛脚:“那看来是真的啊,大姐姐,虽然你没有婆母要伺候,但照看这么一个疯癫老人,只怕不好受吧?”
啪!
响亮的一耳光。
整个厅上都愣住了。
楚若兰瞪大眼睛,小江氏喝道:“若颜,你干什么?”
楚若颜面无表情收回手:“母亲,三妹妹口无遮拦,我这是在替您教训她。”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左脸瞬间肿了起来,小江氏又是心疼又是恼怒:“我自己的女儿自己教,用不着你动手!”
楚若颜点点头:“好吧,既然母亲不让若颜以长姐身份教导,那便以安宁侯夫人的教吧。”
说罢又甩了一巴掌。
楚若兰直接被打懵了,小江氏大怒:“你什么意思?!”
气氛一下子紧张到极点。
柳氏急忙拉着小江氏:“嫂嫂消消火,若颜她也是着急了,你先坐下、坐下再说。”
三房一个婶娘也对楚若颜道:“大喜的日子,可别犯了忌讳,安宁侯还在呢……”
这言下之意,是提醒她别让晏铮知道了。
毕竟刚回门就和母亲吵起来不甚光彩……
可那又如何。
她跟晏老太君是没什么交集,但老太君之所以疯癫,全是因为儿孙忠烈血洒疆场!
这样一个可敬可悲的老妇人,凭什么沦落到旁人嘴里攻讦的谈资?
不过她还没开口,一向安静的二妹妹楚若音出声了:“大姐姐说得没错,母亲,您是太纵着三妹妹了。”
小江氏眸色大戾回过头。
楚若音道:“母亲,晏家满门忠烈,那是天子都褒奖过的,那晏老太君又是何等身份,岂容三妹妹如此置喙?若传了出去,京城人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她了!”
小江氏冷笑。
自家人府上叙话,哪有她说得那么严重?
无非是这丫头被猪油蒙了心,向着那小贱人说话。
她目光扫视她一会儿,忽道:“既然你这么心心念念天子,那今年的选秀,就非去不可了?”
楚若颜一讶,不料楚若音起身行礼:“谨遵母亲吩咐。”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楚若颜径直追出来。
在抄手游廊下截住她。
“二妹妹,你当真要入宫?”
当今天子年近四十,岁数大得足可做她父亲了!
更何况深宫似海,她依稀记得楚若音和皇上的弟弟秦王纠缠不清,被扣上个淫乱后宫的罪名,连父亲都无能为力……
楚若音面色悲凉,半响,拿出一块沾了血的玉佩:“大姐姐没发现,我的丫鬟碧烟,不见了吗?”
楚若颜猜到什么拧紧眉:“是你母亲?”
“是,因碧烟劝我不要进宫,被母亲听见,活活打死了。”楚若音抚着玉佩,脸上勾出一个凄绝的笑,“大姐姐,我不瞒你,这府上我是一时、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她既想让我进宫,那我便如了她的意,那样再也不会有人因我而死了……”
随着老人慢悠悠的声音落下,李氏只觉心头悬了块巨石。
那一万两银子的去向已经不言而喻了,公爹吩咐黄叔,拿自己的银子补贴这些伤兵家眷,一补就是十年!
若是从前还勉强坚持,可如今……
晏家哪里又还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阿嬷也觉得自己说太多,拉着小满要走,小满仰头问:“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呀?”
阿嬷咬咬牙,看向他怀里抱的小狗。
小满瞬间抱紧它:“别吃福宝,它救过我的命,它是好狗!”
好狗又如何?没有口吃的,连孩子都要交换着吃……
阿嬷不再说话强行拖着男童走,李氏不忍道:“等等,要不你们跟我们回去——”
晏家虽然艰难,但喂饱两张嘴还是没问题的。
但楚若颜断然道:“不成!”
李氏不解,楚若颜连忙拉着她走到一边:“二嫂嫂,我知道你同情这对祖孙,但她们身后还有同样的三百来张嘴等着吃饭,就这么把人带回去,叫那些人知道了找到府上,那该怎么办?”
李氏一震,后背直冒冷汗。
是啊,万一那些人也求到府门口,晏家可养不起这么多人啊!
“那、那该怎么办。”
楚若颜压低声音循循道:“这事儿还得从官府那边解决,您先别管了,待我回去同侯爷商量吧。”说完,她又让玉露出去买了几个肉包给那对祖孙,“你们先拿着,应付眼下,过几日朝廷会在这边施粥,应该能撑上一阵子。”
阿嬷连连道谢,楚若颜又道:“对了,这几日您回去也同其他人说说,别睡在庙子、破屋里,尽量睡在露天宽敞的地方,远离墙根,再多备些清水。”
这话阿嬷便有些听不懂了,问:“您这是……”
楚若颜道:“别管是为什么,照做就是。我是大将军的三儿媳,这位是我二嫂嫂,我们都是晏家人……”
晏家这两个字比皇帝圣旨还管用。
阿嬷顿时拜下去:“恩人呐!”
她拉着孙儿也要磕头,楚若颜赶紧将人扶起来:“今天的事也请阿嬷不要对外说了,大将军虽殁,但你们家中男丁都是为国殒命的,晏家断无不管之理,先回去忍耐一时,最迟一月,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阿嬷激动得两眼泛光,她就知道晏家不会不管他们!
望着祖孙二人蹒跚离去的背影,李氏问道:“三弟妹,你方才说得不要睡屋中、多备清水是何道理。”
楚若颜不语。
离地龙翻身没有两日了,可她也没有十足把握一定会发生。
前朝至今已近百年未有过此类异事,冒然说出来只怕也无人会信。
“就当是有备无患吧……”
二人说着转身准备回府,突然先前离开的小满吭哧吭哧跑回来。
“恩人姐姐!”
他冲到楚若颜跟前,把怀里那只黑白小狗捧给她:“恩人姐姐,求求您了,能不能收留福宝?好多人都想吃它,我、我怕它跟着我,会被吃掉……”
楚若颜一怔,小满噗通跪下:“恩人姐姐,求您了!我、我可以去讨饭,要到铜板马上给您送过去,行吗?”
看着男童眼里的期盼,楚若颜轻叹口气,从他怀里把狗接了过来。
“那我先帮你养着,等你有银子了,再来接它走,好吗?”
小满用力点头:“一言为定!”说完摸着小狗脑袋,“福宝福宝,你先跟着恩人姐姐,等我攒够了银子就来接你,好吗?”
福宝汪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可他一走,小狗也蹬腿想去追。
楚若颜抓住它的后颈毛:“别动了,你的小主人会回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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