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夫人这话说的……” 她同几位妃嫔絮叨起了宫中长短,她们竟聊一些妇人家的话题,裴袖烛以往是不愿同这些妇人讲话的,可如今碍于体面,不得不说上两句。
在皇宫的这几日,她过的不算顺畅,也算顺畅,很快便扛过去了,现如今是她打道回府的日子,她回去了,满宫的人就像送走瘟神那般,皆松了口气。
这几日,太子殿下每日都来,成了芳阳殿常客了,他时常来这儿练剑,裴袖烛也有意撮合他与阿婵。
这期间,整个皇宫都传开了,说太子殿下心仪皓文苑夫人,美其名曰出于闾城情义与畏惧皓文苑伽南轩,实际是借机看望。
期间发生一件事,说来也怪尴尬的。
裴袖烛本是想出去走走,毕竟在芳阳殿内太闷了,她在坊间时候,便时常歇不住,未出阁,也长街短巷的走。
她出了芳阳殿,在偌大的皇宫与弯弯绕绕的宫路中不停摸索着,最终进了星辰苑偏殿。
说来也尬,这星辰苑是诸臣子参议众议的地方,她从偏殿的侧门进入的大厅,打她入大厅瞧见苏枕开始,便觉着尴尬透了。
殿内。
一臣子问:“圣上近日龙体欠安,今日难得早朝,我等……” 皇帝坐在高堂之上睥着诸臣子,拄着脑袋,一副疲惫模样道:“尔等不必寒暄,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这几日早朝朕不在,皆是太子与丞相在处理朝政,太子未及冠年纪尚小,有丞相摄政,我放心,不过最近丞相的事,在后宫传的沸沸扬扬,属实叫朕放不下心。”
嫡公主与皇婿一日未圆房,圣上便一日安不下心。
皇帝清楚,像李朝夜这样野心勃勃的人,唯重亲情,唯有家室能束缚住他,他可以成为嗜血的罪臣,亦可以成为辅佐凤世酌的贤臣,嫡公主只是个棋子。
圣上已当面点李朝夜,他不好不吱声。
想这儿,他赶忙拱手上前,道:“按理说府邸家事,不该劳圣上操心,可眷胭的脾气您是清楚的,昨夜臣已同公主行事,唐突了些,惹得她在府上摔瓶破罐,见我便打,还扬言要揭了伽南轩,臣实在无法,目前已将嫡公主关在琴房了,愿殿下谅解。”
“谅解谅解,眷胭那丫头,从小被朕惯坏了,丞相大人多担待些,总之,不论如何,已成正果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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