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植还在失神,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我要进宫见陛下。
我没有阻拦他,这样也好,让他看清自己是有多可笑。
反倒是许贺昌没什么反应,只是震惊地瞪大眼睛看我:陛下下旨?
母亲你竟能让陛下下旨。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带着顾知容去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许江植虽然是宰相,可府中能够支配的财产却没多少。
他们父子俩俸禄有限,平日里吃喝应酬大多都是靠我和顾知容的嫁妆支撑。
而今我们带走嫁妆,只怕许府就剩下一个宰相府的空壳子。
但这跟我却是没有一分关系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梳妆台上的一枚白色发簪,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是未成亲时许江植送给我的。
当时我是贺兰家嫡女,朝中顶顶尊贵的世家女。
而许江植只是一个穷秀才,进京赶考时与我相识,我自此就喜欢上了他。
可如今我才想明白,哪有那么巧的事。
想来不过是他早就算计到了我身上,准备乘着我父亲的东风,在朝中闯出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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