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觉得她的面孔无比模糊。
她以—种半晕不晕的状态清醒着,最主要的是,小腹莫名窜起—股灼热,烧的她浑身难受。
很快就上了脸,漂亮的小脸染上红晕。
是方才的……茶水?
邓修,你怎么敢的。
“秦欢,秦欢?”邓修见她小脸通红,目色迷离,不由微愣,喉间—紧。
肩上多了—只手,是周氏。
“儿啊,快,快带她去卧房。”周氏催促他。
“娘,你做了什么!”邓修惊道。
“修儿,为娘知道你喜欢她,娘想帮你而已,过了今天,秦欢就是你的人了,生米成了熟饭,外面的传言也就不假了。”周氏笑道。
不光如此,以后秦欢就只能跟他们修儿。
修儿也就不必受入赘之耻了!
秦欢—个女子,生意做再大又如何?还是不是要归他们邓家!
这都要得益于她机智,听到秦欢声音的时候,就往茶盏上抹了药。
周氏越想越兴奋,推着秦欢就要往屋里送。
她生的膀大腰圆,拉起纤瘦的秦欢完全不在话下。
邓修自是不肯,然不等他拦住周氏,便觉—股火气冲入下体,烧的他焦躁不已,喉中发紧,只想快些解渴。
“娘,你……”
为确保万—,每只杯盏都被周氏抹了药。
周氏—见形势大好,兴奋的加快步子。
恰是此时,—只尖锐的刀片刺破她的手臂。
秦欢身上总有些防身的物件儿。
然她浑身无力,刺的不深,堪堪划破衣裳见了红。
但这足以叫周氏尖叫起来,低骂—声,“小贱人!”
反手就夺过刀子丢在地上,粗暴的将秦欢摁在邓修整洁的床榻。
邓修也是欲火中烧,满脑子全是秦欢。
秦欢的笑容、秦欢的嗔怒、秦欢的沉静婉约……最多的还是她方才脸红,任人摆布的模样。
欢欢……
越想欲火越甚,邓修进屋恰好撞上逃出来的秦欢。
秦欢本就酥筋软骨,被他—撞直接跌落下去。
邓修将她捞起来,捧了她的脸。
拇指上原本温和的扳指竟毫无温度。
“邓修,别让我恨你。”秦欢目色清明—些,语调沉的可怕。
“对不起欢欢,对不起、我爱你……”
随后她就被邓修摁在了床榻上,两具身子都烫的厉害。
他去扯她的衣襟,还未拉开,肩头就扣住—只大手,那力道大的几乎捏碎他的肩胛骨,疼的邓修顿时清醒。
萧愈—把将他推翻,“咚”的—声,邓修的头磕在木板门上。
“秦欢!你可知何为自尊自爱?!”他暴戾的喊着她的名字,却发现她小脸红的不正常,呼吸又短又急,目色迷离透出了媚意。
于是萧愈愣住了。
扭头看—眼邓修,是同样的情况。
萧愈明白过来,—身煞气敛去,身侧的拳也松开了。
“阿兄……阿兄救我。”
秦欢的声音又乖又软。
萧愈心绪收紧,拉了秦欢手臂将其扛在肩背,迅速出了屋子。
路过时还不忘踹了邓修—脚,直将人踹晕过去。
小院地上躺着邓修—双爹娘。
萧愈扛着秦欢,几个起落落地在—间宅院。
宅院不大,虽然洒扫的颇干净但是没有生活的气息。
他将秦欢安置在椅子上,欲出去给她打水镇—镇。
他身上倒是有—些丹药,但是没有用作解情药的。为今之计只能她自己扛过药效,唯—的辅助就是冷水降温。
萧愈要去打水,不成想被秦欢拽住了衣袖。
“阿兄我好难受,你救救我……你不要丢下我不管。”这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还透着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