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
陆明说道。
我渐渐放下了鱼叉。
“那些原始人也是工具？”
我无力地问道。
“大概是小白鼠。
通过胚胎体外发育技术，像撒种一样被带到了这里。”
陆明叹了口气，“得让业主相信人类在这里生存的可行性，不然他们不会轻易来到这里。”
“这也是你设计的？”
我问。
“不，我一直反对这样做。
和他们说尽了弊端。”
陆明说道，“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连一声通知都没有。
如果不是今天看见，我甚至永远不会知道。”
“你以前在火星营地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人吗？”
我眯起眼睛。
“想都没想过。”
陆明说道。
“为什么他们比你老？”
我又握紧了鱼叉。
“基因工程。”
陆明说道，“他们需要快速得到实验的结果，所以那些胚胎都被改造了。”
“什么意思？”
我皱眉。
“就像其他动物的五岁相当于人类的三十岁一样。”
陆明翻了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懂。”
“我听得懂。”
我曾经养过一只土狗，它在十一岁时老死了。
空气陷入久久的沉默。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陆明问道。
“那些人为什么不等发芽之后再来火星，一定要先在这里生活一阵子？”
“这是秘密。”
陆明摇了摇头，“不能说，抱歉。”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林川，你相信我吗？”
许久之后，陆明望着我的眼睛开口。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了在病房中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样子。
那时他静静坐在窗前，长腿优雅地交叠着，眉眼凌厉，不怒而威。
而此时他正望着我，眼中满是恳求与狼狈。
“走吧。”
我转过身，一掌伸进了第七圈入口的静电箱中。
大门缓缓升起，寒风袭来，液晶苍穹的尽头可以看见极光。
“我相信你。”
我丢掉了鱼叉。
6第七圈中没有任何人烟，放眼望去，遍地皑皑白雪。
大门徐徐关闭，一辆雪橇停在视线之内。
“这一圈是基地的备用区域，将来需要任何项目都会从这里开发。”
陆明说道，“所以能耗比较低，这台雪橇也不会那么快。”
“嗯。”
我坐上雪橇，“去第六圈入口。”
雪橇声控启动，渐渐行驶在冰川之间。
夜空低垂，远处的极光与雪地依稀辉映，经历一天的奔波后，我昏昏欲睡。
“林川，别睡。”
梦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