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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秃尾巴的狐呆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是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张鸣曦白竹,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奶,或者是讨别人的奶水吃,很麻烦,所以哥儿没有姑娘好嫁。一般家境好点的人家都愿意娶姑娘,哪怕彩礼高一些。只有那些穷得娶不起女人的人家才会考虑娶哥儿,毕竟能传宗接代。也有哥儿长得特别漂亮,被有钱人家看中,娶进门的。毕竟有钱人家可以请奶妈,不在乎哥儿有没有奶水。哥儿和汉子的区别就看额头正中有没有孕痣。好不好生养也是看额头正......

主角:张鸣曦白竹   更新:2024-06-29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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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鸣曦白竹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买来的夫郎哭唧唧》,由网络作家“秃尾巴的狐呆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买来的夫郎哭唧唧》是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张鸣曦白竹,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奶,或者是讨别人的奶水吃,很麻烦,所以哥儿没有姑娘好嫁。一般家境好点的人家都愿意娶姑娘,哪怕彩礼高一些。只有那些穷得娶不起女人的人家才会考虑娶哥儿,毕竟能传宗接代。也有哥儿长得特别漂亮,被有钱人家看中,娶进门的。毕竟有钱人家可以请奶妈,不在乎哥儿有没有奶水。哥儿和汉子的区别就看额头正中有没有孕痣。好不好生养也是看额头正......

《全文小说买来的夫郎哭唧唧》精彩片段

小哥儿白竹今天要嫁人了。

嫁的是桃树村的,原本住在村子中间四间青砖大瓦屋的,现住在村子最后面山脚下两间破茅草屋的张鸣曦。

他昨夜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踏实,天没亮就起来了。

不敢去灶屋里烧热水洗澡,怕他爹嫌他废柴火打他。

尽管那些柴火都是他捡回来的,可是他不敢为自己用。

但今天毕竟是成亲大喜的日子,不能脏兮兮的出嫁。

只得一大早趁着外面没人,悄悄去到河边,在草丛的遮掩下偷偷的洗头洗澡。

虽然三月了,可是大清早的河水还是很冰。他站在河水里,鼻子都冻红了,浑身冷的打哆嗦。

他抓了把细沙,在头发上揉搓了半天,再低头把长长的头发用河水冲洗干净。

再抓了一把细沙,仔细的搓着耳后,脖子,腋下,大腿根,脚脖子等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

皮肤都搓红了,才蹲在河水里,撩水仔仔细细的把全身冲洗干净。

虽然差点冻死,但总算是洗的干干净净的了。

他哆哆嗦嗦的穿上自己早就洗得干干净净的最好的一套衣服,抱着换下来的旧衣服偷偷溜回来。

还好,从半开的院门溜进来时,家里一片安静,都还在睡着,没人起来。

他轻轻关上院门,偷偷摸进自己睡觉的柴房里,拿起一把残破不堪的只剩下几根齿的木梳梳头发。

他头发虽然又密又厚,可是枯黄得像乱茅草似的,无风也乱舞,一点光泽都没有。

他用一块干净的破布擦了半天,头发还是没干透。

他顾不得了,用干净的旧布条把半干的头发绑起来,拖在背后。

再找块破布作包袱,把那身旧衣服包起来,准备带进夫家去洗干净了做换洗衣服。

他手脚麻利 ,不多时就收拾妥当,等着夫家来接亲。

现在还早,接亲的人还没来,白竹缩在柴屋里,呆呆地望着小破床。

小破床是用残缺的砖头支的一个旧门板,一床补丁摞补丁的小薄被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

没有枕头,他是用一件穿不了的破衣服叠好做枕头的。

现在这件破衣服还是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

他拉拉看不出本来材质,补得五花八门的破床单,把垫在床单下的稻草往里面塞了塞,让小破床看起来整齐干净一点,尽量不那么寒酸。

稻草塞好了,破床单也尽可能的拂平整了。他不敢使劲扯,怕力气大了,床单立马会被五马分尸。

如果把床单扯破了,哪怕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也少不了一顿打。

好像没事可做了。他抱起那个破布做的小包袱,心神不定的坐在小床上。

除了身上穿的,怀里抱的,他倒是还有两套衣服。只不过实在是穿不了了,破得补都补不了,巴不住补丁了。

以前在家里整天干活,穿着到处都是破补丁的衣服是没办法。

现在都要嫁人了,这么破的衣服实在是没脸带去夫家。

他前几天洗干净后拆了,捡稍好点的破布把身上穿的,怀里抱的这两套仔仔细细的补好了。

身上的这套好一点,只有十来个补丁。怀里的这套大大小小的补丁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了,像是百衲衣。

衣服穿在身上有点大。有什么办法呢,都是大哥白松穿了不要的旧衣服。

白松是个汉子,比他高大,衣服自然大出许多,尽管他仔细改过,还是不合身。

他紧了紧手,抱紧了破包袱。

可不能弄丢了,不然嫁过去没有一文钱的嫁妆不说,连套换洗衣服都没有。

听说张家送了一匹布来给他做嫁衣,但是他爹没有给他做,他也不敢问。

算了吧,反正五岁随他娘来到白家之后,他就没有穿过新衣服。穿着旧衣服出嫁也是一样的。

只是不知道夫家会不会嫌弃自己?

他不由得想到了他要嫁的相公。

听人说张鸣曦今年十八岁,长得倒是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

可惜命不好!

为了给他爹治病,家里的青砖大瓦房和肥田都卖了。

自从他父亲死后,和寡母幼弟搬到后山脚的茅草屋里,三人苦哈哈的熬了好几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不认识姓张的,从来没见过。

他住在槐树村,张鸣曦住在桃树村,两个村子离得并不是太远,可是两人却从来没见过。

再说了,只要能逃出这个冰窖,不再挨打,嫁给谁不是嫁呢?

听说他爹,哦,继父跟张家要了三两银子的彩礼,也不知道穷得揭不开锅的人从哪里弄来的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都可以娶个姑娘了!张鸣曦为什么要花三两银子娶他这么个又黑又瘦的长得又丑的小哥儿呢?

他叹了口气,他是个哥儿。哥儿外表和男人长得一样,却有女人的子宫,能怀孕生孩子。

哥儿虽然长着男人的家伙,却对女人无能为力,硬不起来,所以不能压人就只能嫁人让人压了。

可是哥儿的个子比男人小,力气比男人小,做不了重活,只能像女人似的干点轻活,一般是在家煮饭洗碗,照顾孩子,收拾家里。

哥儿虽然长得白白嫩嫩的,却比女人高大些,身子也没女人柔软。

虽然能生养,却因为没有奶水,生下来的孩子要早早的准备羊奶,或者是讨别人的奶水吃,很麻烦,所以哥儿没有姑娘好嫁。

一般家境好点的人家都愿意娶姑娘,哪怕彩礼高一些。

只有那些穷得娶不起女人的人家才会考虑娶哥儿,毕竟能传宗接代。

也有哥儿长得特别漂亮,被有钱人家看中,娶进门的。毕竟有钱人家可以请奶妈,不在乎哥儿有没有奶水。

哥儿和汉子的区别就看额头正中有没有孕痣。

好不好生养也是看额头正中的孕痣。

孕痣又红又亮又圆的就好生养。

可他的孕痣颜色那么浅,灰扑扑的,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一看就是不好生养的,他娶他是为了啥啊?

这么明显吃亏的生意也去做,看来也是个不聪明的。

唉,不聪明就不聪明吧,只要嫁过去不打他就行了。

实在忍不住要打他也行,只要不像他继父一样每次把他往死里打就行。

他能忍的!

这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他又叹了口气。

还是昨天中午吃了碗杂粮面汤,昨晚和今早都没有吃东西,纵使是挨饿受冻惯了的人,这时也觉得饿得心发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如果是平时,饿了就去灶屋喝一肚子冷水,混个水饱,今天他不敢出去,怕继父看见了又打他。

继父打他从来不需要理由,就像前世有仇一样,一言不合就打,无缘无故也打,反正是想打就打。

今天是他大喜日子,他不想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出嫁。
白大毛好像没听见他的后半句话,目瞪口呆下意识的点点头。白松却要显他的聪明,上前一步怪笑道:“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我得搜搜看。”

说着,竟要动手去搜白竹的身。

白松纯属蠢得作死。他其实不喜欢哥儿,对白竹半点兴趣都没有,以前只喜欢打他,倒是从来不动手动脚的占他便宜。

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和他爹一样的只想让白竹出丑。

张鸣曦忍了他们很久了,见白松不知死活的伸手要去摸白竹,他眼睛一眯,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喝一声“找死!”

说着,右腿快如闪电的抬起,一脚踹向白松的小腹,白松被踹得向后猛退几步,跌进他爹怀里。

白大毛脸上变色,谁不知道张青山在世时,家境好,为这个儿子舍得花钱,张鸣曦从小就开始学文习武的。

后来张青山死了,家境败落,张鸣曦忙于生计,才没有继续读书习武。

不过从小留下来的底子还在,身手比一般人要厉害多了。

白大毛忙抱着白松,低头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白松咬着牙,疼的脸上变色,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滚。

白大毛放开白松,哭着往张鸣曦身上扑,骂道:“你把我儿打死了,我要你给我儿赔命!”

张鸣曦一把把他推出老远,冷笑道:“放心,死不了。死了我自然给他赔命,如果他没死,你们再来纠缠不休,就别怪我补一脚了。”

白大毛见自己不是对手,回头看看白松,见他弯腰双手抱着肚子,但脸色好了很多,似乎疼得好些了,知道没有大碍,熄了气焰,不敢往上扑。

张鸣曦见他们消停了,冷笑一声,转身在白竹身前蹲下来,温声说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白竹踌躇了一下,一个哥儿让汉子背,太不像话了吧!会惹人耻笑的!

张鸣曦蹲了半天,见白竹不动,不禁嫌他磨蹭。

他回头看了白竹一眼,皱起眉头,又说了一遍:“你没有鞋子穿,光着脚不好走路。上来,我背你回去!”

白竹见他眉头皱起,说话的声音也大了,明显是不高兴了,心里吓得一哆嗦,忙伏在他背上,双手撑在他肩上,不敢动弹。

张鸣曦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大人背小孩似的,毫不费力的站起来,嘴里招呼着迎亲的众人一起回去,迈着大长腿就往院外走。

张鸣曦的背又宽又阔,结实有力。白竹在他背上却如坐针毡,僵直着身子,尽量往后仰着,一动也不敢动。

走出院外不远,白竹听见一声带着哭腔的“二哥”,忙回头一看,见白露追出来,站在院门外,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白竹心头一跳,忙喊道:“白露!”

张鸣曦闻言转身向后看去,见白露正在抹眼泪。

刚才白大毛和白松一直在刁难他们,只有白露在帮他们,尽管人微言轻,没帮上忙,张鸣曦还是领他的情,知道这哥俩感情不错。

他背着白竹往回走了几步,白露忙跑过来,仰起头含着眼泪喊道:“二哥!”

白竹觉得眼眶发酸,忍了又忍,一只手扶着张鸣曦的肩,一只手去摸白露的头,勉强笑道:“乖乖的,照顾好自己!”

白露是白大毛亲生的,白大毛一向对他不打不骂,算是很疼爱的,留他在白家,白竹并不担心。

可是这时见他哭着喊自己,白竹心里涌起一阵不舍,手放在他头上,反复摩挲,舍不得放开。

张鸣曦见白竹不舍,低头温言对白露说:“露小子,舍不得你二哥啊?没事的,离得又不远,想他就经常来看看他。”

白露一听,眼睛一亮,惊喜地问道:“我可以来你家找二哥吗?”

张鸣曦点点头,笑道:“可以的,只有你可以来找你二哥,白家其他人一个都不许上我家的门!”

白露好像没有听见后面那半句话,转泣为笑:“好,我舍不得二哥,我二哥太可怜了,我要经常来看他。”

张鸣曦笑着点头道:“没问题,不过,你不要让你二哥担心,要自己管好自己。”

白露重重的“嗯”了一声。

白竹见张鸣曦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不禁高兴的抿唇微笑,他摸摸白露的头道:“回去吧,有空来看我。”

白露站在原地,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们。

白竹在张鸣曦背上,不住的回头望,直到白露进去了,才没有回头看了。

他的手终于撑不住了,软趴趴的趴在张鸣曦身上。

今天像做梦似的,双方大闹一场。张鸣曦多次维护他,看样子对他不错。可是他那双手也太厉害了,太可怕了!

他实在不明白两人从来没见过面,张鸣曦为什么要花五两银子买他,还背他回家。

他不知道的是,他没见过张鸣曦,张鸣曦却见过他。

去年夏天,张鸣曦和他姐夫赵仁出远门贩货,回家时正好路过槐树村。

当时天旱,他和白松,白大毛三人从河里挑水浇麦子。

本来到处都是乡下人干活,应该不会引起张鸣曦的注意。

可是张鸣曦却偏偏注意到他了,并不是他长得多漂亮,多吸引人,是因为他小小的一个,却挑着一大担水桶。

水桶几乎有他半个身子高,他明显挑的很吃力。

头往前伸着,梗着脖子,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

可他害怕桶里的水荡出来,一步步的走得虽然慢却很稳。

他正吃力的挑着一担水上坡,后面的白松嫌他走得慢,使劲推了他一下,骂道:“快点,吃饭没人抢的过你,干活故意磨磨蹭蹭!”

他本来就很吃力,被白松一推,一个踉跄,水桶掉地上,一担水全泼了,身上的破衣服都打湿了。

白松没事人一样从他身边过去了,他正要捡起水桶重新去挑,白大毛挑着一担水从后面来了。

其实白松推白竹,白大毛都看见了。

见白竹一担水全泼了,他高高的抬起手,曲起手指,一个暴栗凿下去,骂道:“眼睛瞎了?挑水都能弄泼,你还能干什么?要是把水桶打破了,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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