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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毛团团”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慕清辞程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7-09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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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毛团团”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慕清辞程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全文章节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殿里久置无人,灰尘遍布,好在她提前戴了面纱,效用虽比不上口罩,也还有点用处。

宴请已入夜,杯水流盏没有停歇的意思,笙歌乐舞也还升平着,荒殿远,那声音便显得幽静而廖远。

程韵干活儿累了,撑着笤帚柄看着月亮发愣。

七皇子已登太子之位,良妃娘娘也在月前封了后位,她是有功之臣,往后的日子必定顺风顺水,不定哪日就能出宫了。

她不自觉发笑,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急嚷嚷的步话声。

她拎着笤帚走出去看一眼,见是东宫处的太子奶母李嬷嬷拍着手急急地训斥几个底下内侍。

说的都是什么“怎么办的事?竟然让殿下着了道!闹出这么大事,想掉脑袋么?”等语。

她一愣,东宫那位太子爷出事了?

“赶快去找,找不到好的,就随便抓。”李嬷嬷吩咐。

小内侍连忙点头应答。

程韵抱着笤帚靠在殿门边吃瓜看戏。

李嬷嬷刚吩咐完,忽而一小内侍看见了什么,眼前一亮,抬手指着她道:“嬷嬷,您看那边那位怎么样?”

程韵一惊,肩膀差点从门框边滑下来,险险握住了笤帚柄。

说话就说话,指她干什么?

李嬷嬷转身打眼一瞧,眼光也发亮,赶紧凑前几步来瞧。

程韵感觉上不对,连忙想要转回去关闭殿门,门没关上就被几门内侍肩膀抵住了。

李嬷嬷近前打量她。

天暗,荒殿里没灯,仅有月色一点清露,滴在她半蒙面纱的脸颊上。

那上半张脸骨碌碌溜出一双眼睛,明亮清脆,比天上的月牙还清美。

皮肤也比月华还晶莹洁净。

那纤细弱柳的身段是最先抓住人眼球的地方。

若不是那一瞥,李嬷嬷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地赶上来。

殿门被推开了,程韵紧张低下了头,咬住嘴唇。

李嬷嬷笑着问:“姑娘哪个宫的?”

程韵心脏跳了几下,这几人盯上她绝对没好事,她搬出了皇后:“奴婢皇后宫里的。”

李嬷嬷果真脸色犹豫,但是这会儿又能上哪儿挑这么好的人儿给殿下解药呢?

别的殿下都试过了,一个也瞧不上。倒是这个,虽是戴着面纱,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容姿。

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宫女。

到底太子是皇后亲子,闹出了事儿也都是为着太子,皇后娘娘想必会体谅。

心计一定,李嬷嬷扯开了笑脸。

“姑娘随我来。”

程韵警惕心起,一个劲儿地摇头说不。

几名内侍上前把她抓住,李嬷嬷轻蔑道:“为太子殿下解药是多少宫女求不来的福分,你不乐意?由得你?带走!”

她打了个手势,几人将程韵架进了东宫。

一路行至太子武德殿侧殿门前,格扇门的窗格子里透着昏黄烛光,黄蒙蒙的,比外头亮些,满宫里寂静。

里面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门叫人听见,只觉得遍体发寒。

李嬷嬷借着窗格子里的光扫向程韵的脸颊,淡黄的光晕笼在她侧脸上,肌肤盈润。

她把脸埋得低低的,看不清五官。

不过,印象里的那双眼睛太过迷人,李嬷嬷断定她是个皮相极佳的美人。

至少上半张脸是如此。

小内侍瞥了眼,犹豫道:“嬷嬷,要不要把她的面纱揭开,万一是个——”

万一是个丑的呢?他们岂不是要触犯了殿下?

李嬷嬷皱了皱眉:“就这么送进去,只是个解药的东西,又算不得主子,殿下瞧不瞧得上还两说呢。”


室内寂静,慕清辞感到案上之人投来的视线,威沉沉的,带着几分审视,几分恶劣的戏谑。

她埋低了头,把愤怒掩藏起来,精秀云纹的袖子底下白皙的手攥得紧紧。

狗皇帝把其他人叫走,单单留下了她,也不知是做什么打算。

慕清辞很讨厌和这人单独相处,或许上过战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身上像是裹着金戈铁马,稍一凑近,那股令人臣服的气度就涌现。

哪怕这人表现得再漫不经心,也叫人无端畏惧。

她咬紧了下唇,心里不安着,也没先开口。

狗皇帝既然打算偏袒康乃安和钟若烟,就定然是要处置她的。

他会怎么处置她?

思绪像是一团混乱带刺的荆棘,扎着人的血肉,刮得生痛,却又无法反抗,也挣脱不开。

终于,沉默之中,龙案上的人动身了。

慕清辞低垂的余光瞥见他绣江帆海涌蛟龙的袍摆滑动着步来。

龙靴精美宽大,碾压地面时,像是踩在蝼蚁的身上,轻而易举就能碾碎。

像是接收到危险的讯号,她胸腔里不安的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生生咽了口唾沫,强行使自己镇定。

盛元烨的步子绕过鎏金香炉,遮蔽了缭绕青烟,停在她跟前。

窗子和光线铺在后,阴影吞噬了慕清辞全身,宛如一盆涓流从头顶浇下来。

“你对朕的决定不满?”

男人淡淡的嗓音,低沉悦耳,裹着几分恶劣的戏谑。

慕清辞唇瓣颤了颤:“奴婢不敢。”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

哪怕先前借着愤怒生出几分藐视皇权的勇气,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身上的压迫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慕清辞。”男人唇微启,目光犀利,“你的主子是谁?”

慕清辞心脏猛砸两下。

这个情景,这番问句。

显然是要她回答。

“陛下。”慕清辞嗓眼缩了一下。

男人对她知趣的回答很满意,低低笑一声,慢慢蹲下身来。

一手撑在膝前,是个自然放松的蹲姿,也有天潢贵胄的优雅。

盛元烨鼻梁削挺,眼窝比起常人来显得深邃,倒是有点边域蛮人高鼻深目的模样,这就让他的那双凤眼显得更深,更沉,像口渊,能食人。

他嗓音优容懒倦。

“哦,你竟还知道朕是你的主子。”盛元烨从鼻息间哼了声:“不知道的,怕是满宫院里能得你效忠的只有程贵人。”

慕清辞呼吸猛地一紧,感觉到御书房内的空气都逼仄几分。

她抬眼,语音艰难:“陛下,后宫的主子只有陛下与太后娘娘二人,再无其他主子。”

这狗皇帝分明就是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叫她带着不敬主上的罪名去死。

虽然她的确对皇权没什么敬畏之心,可她还不想牵扯到程姐姐。

她暗暗咬牙,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一双水眸怒火不见,仅剩恐惧,荡漾着徐徐波光;唇瓣被牙齿磕得发白,像是粉白的桃花瓣;脸颊柔滑又细腻,摸上去定然是极为趁手的。

她少有会正眼瞧他的时候,一张脸粉白娇嫩,一掐就能出水,五官不似北方美人的明艳大气,有种江南水乡娇养出的楚楚动人。

害怕的时候,更像是一只风波中摇曳的粉色花瓣,零零落落,不被人捧住,顷刻脆弱成泥。

盛元烨被她这么一瞧,呼吸滞了一下。

两人一蹲一跪,隔得很近。

慕清辞看见男人眼眸倏然深邃些许,嶙峋小山似的喉结缓慢下移,咚地一声沉到了底,渐渐升回去。

她瞳孔好似被刺了一下,眼睫无助蝶翼似的扇动,收回视线重新低下了头。

盛元烨像是被她那柔弱畏惧的眼神撩燃了,胸口处簇了把火,正缓缓铺垫着燃烧。

很热,裹挟着令人不齿的原始的欲望。

他厌恶面前的女人。

可这女人,模样该死的戳人。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盛元烨撑着膝盖站起了身。

他几步绕到了香炉后面,左手背在身后,粗硬的指节摩挲着拇指上带着血色的骨扳指。

一点一点,将那扳指磨得透亮。

“朕倒是差点忘了,你同朕的程贵人姐妹情深,想必也不拿她当主子吧。”

慕清辞没吭声,她倒是想看看,这狗皇帝还想给她安什么罪名。

“你说拿朕当主子,朕也看不尽然。不然,你怎会用之前那样的眼神看朕?”

盛元烨转过脸来,窗棂透过的光洒在他脸上,半明半昧。

慕清辞道:“奴婢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

盛元烨低笑一声,大步过来,一根指节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端详着慕清辞又充了火气的眼神,笑容满意。

“就是这样,嘴上千般本分万般规矩,可落到你眼睛里,写着的全然是相反的意思。”

慕清辞是真的被气到了。

这狗东西就硬要一个罪名把她按到死是吧?

她就像死得安分点也不能如了他的愿么?

慕清辞心里又把狗皇帝的祖上十八代给扒出来招待了一遍,就想化身一只喷火小恐龙,把他皇陵都扬了。

狗!东!西!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瞪着他,脸颊因为气愤染上红晕,像口蜜桃。

盛元烨这么瞧着,微微失神。

伸手,在她脸颊上粉润的地方捏了一把,手感软糯,带着几分热度。

他摸过之后才反应过来,像是触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一般,收回手指,狠狠捏住。

他手掌宽大,能挽大弓,射雄鹰。

手背处青筋缠绕着健壮骨线,皮肤都带了凛冽,纹路清晰,宛如金石敲击出的成品。

这样的手掌,一旦握起来,充满了男性原始的力量感,也能压制住除了力量以外的东西。

慕清辞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他的手指指腹粗糙,带着膈人的厚茧,触感很不舒服。

掐捏她的脸颊时,力道有些重,让她皮肤有些钝痛。

她眼眶里洇出了一星点泪花,就含在下眼睑尾处,又细又亮,勾着人。

等盛元烨狠狠将手指上残留的她的温度抹去时,再看,就是她这副委屈带点点泪的模样,心脏又是一抽。

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让盛元烨心情阴了下来,更别提还有窗外阵阵散发的海棠花清香,更添几分不受控的阴郁。

他在书房内走了一圈,气闷地走回慕清辞跟前。

“你给朕起来。”

慕清辞跪了许久,膝盖早就酸了,她抿唇,提起裙摆,动作缓慢的起身。

只是动作到一半,膝盖上过电般酥麻一软。

她杏眸睁大,只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殿中间那座鎏金香炉跌去。

那香炉顶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仙鹤头顶有些尖。

慕清辞身子倒过去,怕是要在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恐惧燃到爆沸,快要落到那仙鹤头上的瞬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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