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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孟舟贺萳是什么小说第17章

发表时间: 2022-11-15

但不等她想出理由来,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白郁宁亲自过来了,她显然和小桃是不一样的,贺萳立刻站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白郁宁微微颔首,算是见礼,然后张了张嘴,似乎要说话,可视线不知道扫到了什么,动作就顿住了。

祁孟舟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看的是贺萳的手,而他的手里还抓着自己的手。

祁孟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隐蔽的高兴,这一刻倒是不想贺萳松开了。

然而贺萳也发现了白郁宁目光的落点,几乎是瞬间就松开了,还走远了一步。

祁孟舟愣了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刚才心里那点高兴已经散了,不止如此,还多了几分空荡荡的失望,等她抬起头,发现白郁宁和小桃都看着自己的时候,所有的情绪就都变成了火辣辣的难堪。

她用另一只手握紧了手腕,无意识的揉搓起来。

小桃好像笑了一声,带着熟悉的轻蔑和嘲讽,祁孟舟心里能骂人,可面上却有些抬不起头来,只好假装没听见。

然而白郁宁的到来,让小桃有了底气,连对贺萳的畏惧都没了,笑嘻嘻的开了口:“侯爷,我家姑娘娇弱,下人房里的被子都是粗布的,实在是不习惯,想和祁姨娘的换一换。”

白郁宁微微垂下眼睛,她其实是来阻止小桃的,可刚才那一幕,让她改了主意。

不管祁孟舟的身份怎么上不了台面,可既然和贺萳住在一个屋子里,那就有发生不可控事情的可能,她决不允许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在贺萳心里留有位置。

所以,这床被子,她必须拿到手,既能挑拨两个人,也能彰显自己的身份,给祁孟舟一个下马威。可就算是要,也不能太强硬……

想到这里,她歉疚一笑:“贺大哥不必在意,这丫头不过是夸大其词,虽然的确是有些不适,可若是祁姨娘实在不愿意,我也是能忍得,总不好强人所难。”

这话一说完,几个人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祁孟舟抿了抿嘴唇,她想自己应该是没听错的,这位名声很好的白姑娘,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

贺萳显然也听出来了,却并不是如祁孟舟那般,听出了白郁宁对她的恶意,而是——

“她怎么会不愿意?”

他略有些严厉的目光看过来:“祁孟舟,去取被子。”

祁孟舟心口一堵——我是知道自己比不上你的白姑娘的,可既然是她来要东西,还带着丫头……你就不能让她自己拿吗?

一床被子,难道还能把她累死不成?

她其实很少会生气,还是这种憋屈的生气,于是难得有了点脾气,僵着身体没动。

于是贺萳的声音就真的严厉了起来,带着几分警告:“祁孟舟。”

祁孟舟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真诚的看着贺萳:“爷,我手刚才折了,真的。”

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半晌,贺萳笑了,是被祁孟舟硬生生气笑的,他抬手点了点她,却没能说出话来。

小桃也忍不住了,小声嘀咕:“胡说八道!”

谁都知道祁孟舟在胡说,可换被子这事儿,刚才白郁宁也说了,要是祁孟舟不愿意,她是能忍的,眼下人家的确不愿意了,闹起来了,旁人也不好苛责。

何况碍着外头人来人往,贺萳就算想追究祁孟舟的撒谎,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

白郁宁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低下头,苦笑了一声:“既然祁姨娘不愿意……”

贺萳把目光从祁孟舟身上收回来,瞥了眼小桃:“瞎吗?还不去给你家姑娘拿被子?!”

小桃被骂的心口直颤,可听他答应了又有些高兴,一时间心情复杂,畏畏缩缩的答应了一声,匆匆跑过去抱了被子,也没敢趁机和祁孟舟示威,迅速回到了白郁宁身边。

白郁宁脸上露出笑容来:“多谢你,贺大哥。”

贺萳看了眼躲在一旁垂着头的祁孟舟,摇了摇头:“她对你并无恶意,你多担待。”

白郁宁脸上的笑微不可察的一僵,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竟然让人觉得很不痛快。

大概是她想多了,她一边安抚自己,一边摇头:“怎么会呢,夜深了,贺大哥歇着吧。”

贺萳点点头,却看了眼小桃:“等事情尘埃落定,我请母亲给你指派一个教养嬷嬷吧,你身边的人,不能这么放纵下去。”

小桃脸色一白,白郁宁神情也有些僵硬,然而犹豫片刻,她还是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了,我先回去了。”

贺萳目送她走远,才抬手关了门,他心里琢磨着要和祁孟舟算一算这随口胡诌的账,可正想过去,耳边忽然响起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他神情一凛,抬脚进了耳房。

这些动静祁孟舟自然是听不见的,她只知道贺萳和白郁宁在门口说了好一会话才把人送走,然后看都没看她就进了耳房。

大约是耳房修的好,里面的动静竟一点也听不见,房间里也就变得格外安静,祁孟舟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抬头打量了一眼周围。

她其实知道自己闹这一出没什么意义,被子还是给人家抱走了,最多就是她没有亲手送出去,可这并没有一丁点用处。

她心里有点闷,她想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白姑娘,就算以后她要成为侯府女主人,她也不喜欢她……

只是她自己也清楚,她的不喜欢没有一丁点分量,说到底,她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下。

“怎么活得这么窝囊……”

她叹了口气,想起贺萳刚才为了白郁宁露出来的严厉的脸,不想见他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可这种事情她做不了主,何况这还是在船上,就算她想躲出去,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那要不要去床上装睡呢?

祁孟舟不自觉看了眼床榻,上面两床被子,贺萳是不可能盖粗布的,那就只能自己盖,可这不是重点,而是就算她真的睡着了,以贺萳对她的恶劣,也肯定会把她喊起来的。

就像之前一样。

而且他刚才还生气了,说不定手段更恶劣,还是别睡了。

她又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在椅子边上等着贺萳出来。

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祁孟舟等的困倦起来,有些忍不住了,小声的开了口:“爷?”

耳房里毫无动静。

这该不会掉水里去了吧?

她一激灵,连忙站起来朝耳房走去:“爷,你没事……”

她话音猛地顿住,因为耳房里没有人,看起来也并没有用过的痕迹,倒是小门开着,像是贺萳自己走出去的。

可这大半夜的,又不是在府里,能有什么事儿?

她下意识想到了白郁宁,难道是去陪她了吗?

因为自己刚才被子给的不情不愿,所以觉得她受委屈了?

祁孟舟盯着空荡荡的耳房看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动手卸了首饰妆容,换衣服的时候,却有些犹豫起来,这该不该插门?

如果贺萳回来……或许他并不会回来。

她立刻就把门插上了,连耳房的门也没放过。

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被子的确不舒服,祁孟舟一夜睡得都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些梦,却也不知道自己都梦见了些什么,隐约还听见人说话,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

她头疼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光亮,隔着帐子不甚清楚,倒是能看出来外头点着烛火,她昨天忘了熄灯了吗?

她扶着床沿想要坐起来,但一动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嗖的缩回手:“啊,什么东西?”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是贺萳的声音,祁孟舟愣了愣,心里忽然欢喜起来,她伸手想要撩开帐子,却发现自己没拽动:“……怎么回事?”

隔着一层布料,贺萳夹杂着隐忍克制和烦躁的声音响起来:“你乱摸什么?!”

祁孟舟这才看清楚,贺萳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隔着一层帐子坐在床沿上,大概因为帐子被他压住了,所以才没能拽动。

她犹豫了一下,说了句好听的:“我起来伺候爷梳洗更衣。”

这句话很是贤惠懂事,果然让贺萳高兴了些,连声音听起来都缓和了些:“睡你的吧,不用你伺候。”

祁孟舟还要说话,帐子外头传来一声颇为爽朗的笑声:“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眼下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明日再议吧。”

大概他说的是实情,贺萳也没留人,只是站了起来:“如此,就请统领多费心,这一路上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那男人又是一笑:“告辞,侯爷就不必送了。”

但贺萳还是把人送出了门,然后上了栓才在椅子上坐下来,他瞥了一眼还垂着帐子的床:“现在倒是老实了?出来吧。”

然而祁孟舟没动静,半晌,一只手才小心翼翼的从帐子的缝隙里钻出来,轻轻往旁边一拨,又过了几息,才钻出来一颗头,讪讪的看着贺萳:“爷……”

贺萳敲了敲桌子,开始和她算账:“手不是折了吗?”

祁孟舟一噎,心里偷偷骂了他两句,觉得他实在可恶。

然而这也只是贺萳的开胃菜,他很快说到了重点:“出了门就忘了规矩了?在溪兰苑尚且知道留门,这到了龙船上,倒是四下里都锁的结实。”

他说着冷笑了一声:“谁给你的胆子不让我进屋?”

祁孟舟被他指责的一头雾水,她虽然的确有那么点不想见贺萳,但关门上栓,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再说,贺萳这不是也进来了吗……

贺萳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抬手指了指窗户,脸色有些发黑:“我带着宁统领回来议事,自己的屋子还要翻窗,脸都丢没了。”

祁孟舟看了眼窗户,果然像是被踢坏了的样子,顿时有点心虚,看着贺萳讪讪笑了一声。

然而贺萳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发发牢骚,见她一幅抬不起头来的样子,就哼了一声:“罢了,眼下这时候谨慎些也是好事。”

他神情略微凝重了一些:“你可是听见了什么动静?”

祁孟舟被问的一愣,听见动静?

她有些茫然的摇头,她虽然睡得不太安稳,但并没有听见别的。

贺萳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额角:“我在想什么,难道能指望你有这种警惕性吗?”

祁孟舟一噎,但是懒得和他计较——是是是,就你警惕性高,我就是头猪,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贺萳这句话本意并不是要贬低她:“昨天船上混进来了人,在查清楚之前,你不要离开二层,更不要和别人接触,明白吗?”

在这种时候,祁孟舟向来是很听话的,她连忙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没有混进来人,她也不会出去和别人打交道的。

然而贺萳不知道,他难得瞧见祁孟舟这般乖巧,手心一痒,竟然有些想揉她。

祁孟舟是自己的所有物,因而贺萳并不需要克制,他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将祁孟舟本就不算整齐的头发,揉成了鸟窝。

祁孟舟:“……”

她捂着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贺萳,这肯定是因为自己没给他留门,所以在报复自己。

贺萳看懂了她的眼神,啧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看起来像是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祁孟舟:“……”

她觉得自己就不该醒,她心里愤愤,还得逼着自己笑:“怎么会呢,爷真是爱说笑……呵呵,呵……”

贺萳哼了一声,显然没信,但也没再为难她,而是抬脚进了耳房,祁孟舟松了口气,一个转身,咕噜一声滚到了床上,刚想抻个懒腰,耳房里就传来贺萳的声音:“还不来伺候?”

祁孟舟:“……”

刚才不是你说的不用我的吗?

祁孟舟知道贺萳爱使唤自己,但从来不知道他还喜欢出尔反尔,哦对,还要加上不讲道理。


然而她心里再多吐槽,也还是不得不爬起来往耳房去,可进去之后她才发现,贺萳其实根本用不到她。

他熟练的兑好了热水洗脸,然后卸了头上的发冠,抬手解腰带的时候,才朝祁孟舟看过来:“杵着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便抬起了胳膊,大爷似的等着祁孟舟伺候。

祁孟舟认命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替他解腰带,然而外袍一脱下来,她才闻见贺萳身上竟然有浓郁的汗臭味。

她心里略微有点嫌弃,还有点好奇:“天还是冷的,爷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这么大味……”

贺萳从祁孟舟声音里听出了一点嫌弃,心里很不高兴,一抬手把她的脸摁在自己胸口上:“嫌我?嗯?”

祁孟舟蹭了一脸他胸口的汗水,心里又气又无奈:“没没没……我就是随口一说,爷你别冤枉我……”

她见贺萳一副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样子,连忙转移了话题:“爷今天做什么去了?很忙?”

贺萳哼了一声,有些不耐,又有些凝重:“还能做什么去?自然是追人……刚才告诉你船上混进了人,这话你是吃了吗?”

祁孟舟觉得他根本没在意自己记不记得这件事,就是单纯的想拿她撒气,她笑了笑,决定不和这个男人计较。

然而贺萳的话还没说完:“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见宁统领是为了什么?那是个高手,我没能追上。“

祁孟舟不走心的附和了一句:“爷都追不上,那肯定不是普通人。”

这话里敷衍的意思太明显,贺萳眉头一挑,又要开口,祁孟舟连忙岔开话题:“爷可要沐浴?”

贺萳冷笑了一声:“不,就这么睡。”

他抬脚走了,祁孟舟拿着汗湿的棉袍,琢磨着这船上不知道有没有浣衣房,她是使唤不动小桃的,估计要自己洗,好在船上比溪兰苑暖和多了,洗衣服不会多难。

她将衣服搭在架子上,抬手洗了把脸,正要出去,忽然反应过来,贺萳说他一直在追人……也就是他没去白郁宁那里?

她心里莫名高兴起来,小跑着出了门,瞧见贺萳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寝衣扯开,胸口还有汗流下来,可见还是热的。

她犹豫了一下,又回了耳房,兑好了热水,又拿了毛巾,打算让贺萳擦一擦,但贺萳显然不打算自己动手,听见脚步声也只是看了她一眼。

祁孟舟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奴才命,只好认命的拧了毛巾给他擦背:“爷,我可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就是粘腻腻的,肯定不舒服……”

贺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她怕贺萳冷,动作很快,快的贺萳都觉得她在敷衍自己,可毕竟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也没多说什么,等祁孟舟将布巾放回盆里,他一伸手就把人推在了床上。

“明日让人来收拾,睡吧。”

祁孟舟哦了一声,跟着他的力道滚进了床里头,然后就见贺萳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他扯得是那条绸缎的被子,两个人盖竟然也刚刚好。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贺萳,贺萳啧了一声:“一条被子就要折一只手,还能不给你盖吗?”

祁孟舟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那贺萳好像也没有那么坏……她心里那些不愉快忽然间就散了。

她闭上眼睛,刚才虽然擦了身,但贺萳身上的味道还是很浓,祁孟舟这么嗅着,竟然也不觉得难闻,反倒在这陌生环境里,让她生出一股踏实感,困意就涌了上来。

只是这味道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她腰上,她微微一愣:“爷?”

贺萳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刚才当着宁统领的面,你乱摸什么?”

祁孟舟脸上一烫,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把帐子拉开而已,再说了,她也不知道屋子里还有个人。

可贺萳问这句话,也并不是冲着她的解释去的,伸手就要剥她的衣服,祁孟舟连忙挣扎了一下:“爷,别……”

她有些不老实,看的贺萳心头火起:“你干什么?”

祁孟舟有些尴尬的看他一眼:“就,就是……不太方便……”

贺萳不觉得她有什么不方便的,仍旧一意孤行,直到被祁孟舟死死抓住手:“爷,真的是不方便,我……”

她有些脸红,贺萳眯着眼睛看她,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他脸色一僵:“又是小日子?”

祁孟舟讪讪笑了。

贺萳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翻了下去,却不肯放过她,垂眼凶巴巴的看着她:“祁孟舟,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种事情怎么故意的起来……

祁孟舟觉得他大概是没能如愿,所以有些恼怒,不太敢招惹他,心里却有些发愁,虽然贺萳看起来的确是威武不凡,但每次过去的时候,都过于凶悍了。

后院那么多女人,他也没怎么闲着,怎么会总有那么多精力?

就像今天的事儿,追人追了那么久,怎么看都该累了,竟然还想着做点别的……该不会是什么病吧?

她看过去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担忧。

贺萳眼睛微微一眯:“你这是什么眼神?”

虽然不能通过祁孟舟的目光读懂她的心思,但贺萳直觉她肯定没想什么正经事。

他捏着祁孟舟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祁孟舟虽然脑袋动不了,但却垂下了眼睛,根本不肯看他,但这副反应简直就是明说了心里有鬼。

贺萳决定严刑逼供,他捞起祁孟舟的腿,指尖轻轻扫过她脚心。祁孟舟一哆嗦,身体几乎弹起来:“爷爷爷……”

贺萳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乱喊什么?谁是你爷爷?”

祁孟舟一噎,有些无语,她不信贺萳听不明白,这分明是在占她便宜,可就算明白,她也没办法控诉贺萳。

因为她现在痒的,只顾得上扭来扭去了,两条腿条件反射的踢踹起来,虽然她很用力,可这在贺萳面前毫无意义,她的脚心仍旧在贺萳手底下。

被他时不时碰两下,简直难过的要命。

她歪倒在枕头上大喘气,眼眶都有些红了:“爷,别,别挠了……”

贺萳瞄她一眼,见她虽然求饶了,却并没有老实交代的意思,不由啧了一声:“这么怕痒,还不说实话?”

祁孟舟的表情顿时又变成了心虚,她偷偷把脸埋进枕头里,觉得这实话绝对不能说,不然贺萳肯定还要收拾她。

可又的确很痒,她也不觉得贺萳会对她心软,所以肯定得找个话题忽悠过去。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贺萳捏着她脚踝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奇怪的是,心里并不觉得她这副样子讨厌。

但他还是又挠了祁孟舟一下,看她红着眼眶抽风似的弹了一下身体,几乎要流出泪来,这才笑啧了一声,松开了手。

“行了,别想着编瞎话了,就你那点胆子,就算想了什么,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他松了手,可祁孟舟还没回过神来,仍旧瘫在床上有些剧烈的喘息,眼底泛着水光,竟有些莫名的……

贺萳才歇下去的心思又涌了上来,虽然明知道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看着祁孟舟的目光还是不自觉深邃了一些。

他在祁孟舟这里,从来都很有存在感,尤其是现在两人还被床帐子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很快察觉到贺萳略有些炽热的目光,难得不自在起来,她偷偷把头缩进了被子里,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她应该对这种事很习惯才对的,这是怎么了?

贺萳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害羞,微微一怔,原来她还有这副样子。

外头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是奴才们起身的时辰了,船上主子多,地方小,这些人要比平时更早起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