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没有搭理我。
我也不想搭理他,只跪着,等他们散了带人回去。
嘉禾郡主打来一鞭子,抽在我背上。
昨天就没好的背雪上加霜。
“啪”地一声,抽醒了半个大堂的人。
“真是个贱人,勾引太子哥哥不成还想再来?!”
周围人指指点点,原来我就是那个勾引太子的狐媚子。
手高高抬起,又是一鞭子落下。
沈钰瑾手里的金杯砸在我脚边:“够了!”
他的脸色极差,红着眼睛,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撕碎。
“所来何事?”
我平静地看他:“带即墨渊走。”
他不回答,盯着我看。
我无所谓地起身,走到即墨渊身边,半扛着他。
踉踉跄跄地走到即墨府的马车边,将他妥善放好。
正准备上车,就被一只手拽了下来。
“你不能和他走。”
沈钰瑾的脸绷得紧紧的,和往常一样,命令我。
可我如今不怕他了:
“太子殿下,我就一届草民,何苦留我?”
转身就走。
“我纳你为妾!”
我惊异地转过身去,沈钰瑾有点别扭地说:
“本宫可以勉强给你个身份,纳你为妾,赏你马匹三千。”
“只要你像在草原一样对我······”
我冷笑,我不需要了。
就像我不需要再做梦成为他的妻子,他沈钰瑾这个人,我都不想要了。
回不去了。
凭什么他沈钰瑾要回到过去就回去,要甩下我就甩下我?!
沈钰瑾折辱我,连草原都不让我回去,我怎么能像在草原一样爱他?
我在马房过不下去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草原上的我们。
可是他从来没出现。
被房主子鞭打,被嘉禾郡主刁难,被马匹尥蹶子踹倒的时候。
他为什么总是以为,我就一定会围着他转?
“太子殿下,我们草原人都知道你们中原有句诗。”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们不会回去了。”
沈钰瑾脸色紧绷,见我如此更是恼怒:
“阮烟烟,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都愿意给你个机会了,怎么回不到过去?”
我躲开他要拉我的手,他脸色更差。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