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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雪知乎小说

白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警官开门见山问我:「为什么杀她?」我也没想着隐瞒,但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今天我本应该坐在考场答题,如今这样,不如就来做一回考官吧。「这得你们去查。」我冲他们笑笑。我被关进了看守所,监室里每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灯,我睡得格外安稳。两周后,警察又来找我了。

主角:白雪陈警官白洁吴警官   更新:2022-11-1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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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陈警官白洁吴警官的其他类型小说《洁白的雪知乎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警官开门见山问我:「为什么杀她?」我也没想着隐瞒,但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今天我本应该坐在考场答题,如今这样,不如就来做一回考官吧。「这得你们去查。」我冲他们笑笑。我被关进了看守所,监室里每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灯,我睡得格外安稳。两周后,警察又来找我了。

《洁白的雪知乎小说》精彩片段

2011 年春,妹妹住进了市一医院。


专家给她进行了详细检查,并制定了手术方案。


父母将毕生积蓄都拿了出来,无论是用药,还是设备,都用最好的。


手术那天,我跟学校请了假,一个人坐大巴到市里,用平时攒的零花钱买了顶帽子。


妹妹要做开颅手术,一头漂亮的长发都被剃光了。


她这人爱漂亮,一定用得上这份礼物。


等头发长回来了,我就和从前一样,给她编小辫子,再簪上花,牵着她的手招摇过市,听别人一句夸奖。


这样想着,我的心情就像那些飘在空中的彩色肥皂泡,在阳光下膨胀、发光。


到医院的时候,爸妈守在手术室外面忧心忡忡,甚至没有发现我来了。


我有点儿生气,所以没有叫他们,只是抱紧怀中的礼物,静静蹲在角落里等。


妹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小脸惨白,很是让人心疼。


爸妈的眼睛像是长在了她身上,脚步随着她的病床渐行渐远。


我站起来想要跟过去,却被另外一群推着急救床经过的人不小心撞倒在地上。


手掌擦破了皮,流血了。有好心的护士路过,给我上了点药。


我道谢后一个人朝妹妹的病房走去。


爸爸坐在 ICU 门口低垂着脑袋,满脸疲惫。


妈妈终于看见我了,走过来抱了我一下,轻声问:「什么时候来的?」


我抬头正对上她布满血丝的双眼,忙将贴了纱布的手往袖子里藏了藏,笑笑说:「就刚刚。」


医生说妹妹的手术很成功,我很高兴,什么委屈都忘了。


说实话,这三年来白雪的病就像一根绕在全家人脖子上的绳索,紧紧扼住了我们的咽喉。


如今,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了。


可没想到,这根绳索骤然收紧,将生机一点点从人的身体里剥离。


醒过来的是一个越发不可控的白雪,并伴有更严重的暴力倾向。


爸爸被砸破了脑袋,妈妈在一旁哭。


好几个医生一起上才将她制服。


我看见自己送的帽子被她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耳边都是肥皂泡吧嗒吧嗒破掉的声音。


专家说妹妹的情况比他想象中复杂,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其实家里已经没钱了,支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用。


可如果就此放弃,之前的努力又都白费了。


父母合计着把房子卖了,再借些钱,终于凑够了手术费。


钱财可以再赚,只要能救妹妹,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并无异议,甚至比从前更加体谅父母。我努力学习,不让自己出半点差错,以免惹得他们焦心。


那一年我初三,考上了县里最好的私立高中。


可高额的学费和住宿费,已经不是这个家庭负担得起的。


我自愿放弃了心仪的学校,选择了一所离家最近的普通公立高中。


父母欣慰地夸我懂事,我想他们心中定也是愧疚的,只是实在无暇顾及我了。


我总是保持乐观的心态,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后来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背叛我们的是什么呢?


是希望啊。




我高中开学那一天,妹妹恰好第二次手术。


爸妈在医院里忙碌,我自己一个人办理了入学手续。


看着校门口搂着孩子不舍离去的家长,我开始恍惚,视线也一点点变得模糊。


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泪水早已打湿了脸颊。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再多坚持一阵就好了。


不承想,厄运却怎么都不愿意放过我们一家。


手术后,妹妹没有任何好转,甚至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再也听不到她精灵一般美妙的歌声了。


父亲跟医院讨要说法,却只得到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答复:「没人保证过一定能治愈。」


所有操作合规,院方无责。


因为付不出住院费用,妹妹被迫出院了。


原先的房子已经卖掉了,我们租住在一栋别人家废弃的破瓦房里。


接连的打击下,父亲一夜白了头,母亲也大病一场。


但我们仍旧没有一个人向苦难低下头颅。


妹妹发病的时候,就用绳子把她绑住,等清醒了再松开。


我们开始尝试接受并适应这样的生活。


白雪醒着的时候总是很乖,喜欢听我给她讲童话故事,从不会抱怨我们剥夺了她的自由。


我常常想: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一个天使一样美好的女孩呢?


家里新租的房子面积不大,只有两间卧室,我和妹妹共用一间。


她的手脚长期被绑,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我特别心疼,晚上总是抱着她一起入睡。


寒假的一个雨夜,意外发生了。


我在半夜里惊醒,发现身边空荡荡的。


转过身,恰好看见白雪直愣愣地站在床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她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


「小雪?」我轻轻唤了她一声,尝试去触碰她,结果发现她手里握着把菜刀。


刀芒在黑夜里发出寒光,迅速向我劈过来。


我下意识惊叫出声,反应过来的时候,温热黏稠的液体已经喷涌而出,覆盖了视线。


那把菜刀砍在了我的脑袋上,若没有及时躲闪,恐怕早已命丧当场。


「姐……姐……」白雪突然恢复清醒,磕磕巴巴喊我,眼中满是惊恐。


我疼得发不出声音,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爸妈闯进我们房间的时候,恰好看见白雪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她接受不了自己砍伤我的事实,自杀了。


我们俩一起被送进了医院,我的头缝了 18 针,这道疤痕至今隐在我的头发底下,狰狞可怖。


妹妹身上有多处摔伤,但好在伤势不重。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加上房屋矮小,距离地面不高,下雨天泥泞的路面也减缓了冲击力。


所以她保住了性命。


由于白雪随时随地可能发狂,而且破坏力比从前更高,村里的人担心她跑出来伤人,建议我们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可家里没钱,再说我们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扔进那种地方。


父母迫不得已,把绳索换成了铁链,将她日日夜夜关在房中。


我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主动要求仍旧与妹妹同住,方便夜里照顾她。


其实每每关灯,四周陷入黑暗,我听见铁链咔哒咔哒的声响,都会止不住颤抖。


我好害怕,但我不能告诉爸妈。


此后再无好眠。


但这个时候,我仍未想过要妹妹死。




家里的经济条件本就不好,给我们姐妹治伤又跟村里人借了些钱,旧债未清又添新债,生活越发拮据。


爸爸整日守在苹果园里,小心照料果树,想着等到来年苹果熟了,卖个好价钱。


妈妈会接一些工厂的手工私活,贴补家用。


他们常把「知足常乐」挂在嘴边,日子再苦,也从不放弃希望。


终于,我们迎来了一次转机。


2012 年暑假,有个青年路过我家进来讨了碗水喝,结果发现了白雪。


他叫梁川,介绍自己是个记者,正在四处游历取材,想给妹妹写篇报道,让更多人看到她的苦难。


爸妈本来是不同意的,他们的意思很明确,「不想让白雪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梁川非常有耐心,一点点给我们分析利弊。


他说:「事情曝光之后,白雪的事能引来社会大众关注。知道的人越多,能获得帮助的概率就越大。」


爸妈动心了。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出的精光,让人有些不舒服。


但这是妹妹的机会,我没有立场拒绝。


那天梁川留宿在我们家,爸妈拿出最好的酒菜招待了他,这一顿的花费够我们全家吃一个礼拜了。


他给妹妹拍了照片,采访了爸妈,临走时信誓旦旦说:「等着好消息,苦日子要到头了。」


我们其实不怕苦,只是希望妹妹过得比现在好一点。


为什么这小小的心愿,就这么难实现呢?


几天后,我们在报纸上看到了那篇标题为「被铁链锁住的人生:花季少女为何被囚?」的文章。


作者避重就轻,丝毫不谈及妹妹的精神疾病,反而大肆批判父母罔顾智障孩童的尊严。


爸爸尝试联系梁川,却发现对方早已更换了手机号码。


于是,我们又联系了报社,得知这篇文章是转载的。


梁川根本就不是一个正经的记者,他自己运营博客,经常发些猎奇的报道。


我用爸爸的手机找到了他的微博,上面还有他上传的音频文件。


一段是妹妹的,她说话结结巴巴,勉强能听清几个词:「难受……我难受……」


还有一段是我爸的,他在咨询募集善款的事情。


我记得这段对话,话题是梁川挑起的,我爸只是顺势询问,最后还强调了,筹钱不是目的,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妹妹。


两段录音都不完整,截取的内容十分具有误导性,就像我们家想利用妹妹卖惨赚钱。


我看着网络上一边倒的批判言论,怒火中烧,编辑了很长一段文字解释原委,发在他的文章底下。


可这段话就如一粒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泛起半点水花,不多久就被博主删除了。


如此反复多次,我的账号也被拉黑了。


「恶魔父母」「畸形家庭」,网络上的评论颠倒黑白,字字诛心。


我说要联系记者澄清事实,还要报警抓他。但爸妈只是摇头,安抚我说:「算了,不要再多事,过段时间大家就忘记了。」


他们生性良善,以前却不是这样软弱的人。


我知道是接连的打击,让他们没了精气神,彻底丧失了还手的力气。


巨大的无力感像浪潮一般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了海底,快溺死了。


可这篇报道带来的影响远不止如此。


8 月恰好是果园收获的季节,一直合作的水果批发商却突然取消了订单。


嘴上说着行情不好,但事实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不过是看了网上的不实消息,自以为是地对我们进行制裁罢了。


如果苹果卖不出去,我们家就连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了。


全家正发愁时,警察上门了,一起过来的还有村长李金水。


警察是从县城下来的,不了解我家的情况。


他们接到群众举报,说爸妈涉嫌虐待。


我爸向来嘴笨,但妈妈以前是老师,一贯能说会道,现在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有的这些苦,到底要怎么用语言来表达?


幸亏村长李金水帮着解释了,我们也拿出了妹妹的病例证明,这才了事。


警察仍旧对爸妈进行了思想教育,临走时还不忘批评他们,没扮演好父母的角色。


爸爸挺直的腰背一点点垮了下来,低着头认错,就像个佝偻的老头。


妈妈眼睛里的神采也渐渐熄灭了。


你们看,生活多可笑啊。




那天白雪一直在发疯,爸妈第一次没有及时进去安抚,反而是盯着房门发呆。


我担心妹妹弄伤自己,独自进屋查看。


她不认得我,张牙舞爪地向我扑过来,但铁链扯住了她的手脚。


我好像魔怔了,主动迎了上去,紧紧抱住妹妹。


她拼了命打我,还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但我感觉不到疼痛。


「小雪,我们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喃喃自语。


未来的路,黑得看不见一丝光亮。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都很凝重,只要出门,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爸爸联系了好几个批发商,生意都没谈成。


水果容易烂,卖不出去就血本无归,我们家承受不起。


但爸爸没有被失败打倒,他总喜欢一个人出去散步,回来后就打起精神,笑呵呵跟我们说,:「有办法的,有办法的。」


他是家里的主心骨,这么说了,我们瞬间就安心了。


后来,爸爸跟村长借了辆三轮车,打算将采摘好的苹果装车,运到城里去卖。


我的高中就在县城,比较熟悉环境,就自告奋勇跟着一起。


天蒙蒙亮我们就出发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太阳刚好升起。


我扯开嗓子叫卖,很快就招揽到了顾客。


爸爸是个内敛的人,这会儿却也学着我大声吆喝,每成交一单,声音就越洪亮。


第一天生意很好,收摊的时候我久违地在我爸脸上见到了笑容。


如果这一刻,停留得再久一些该有多好。


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有几个小孩经过,吵着要吃苹果。


他们的父母一把将他们拉开了,不知道耳语了些什么,这几个孩子就跑过来,对着我们骂:「毒苹果!毒苹果!」


那几个父母面上有些尴尬,但怎么都拦不住孩子叫嚷。


突然有人喊了声「城管来了」,周围的摊贩一溜烟上车跑了。


我们也想逃,可几个孩子围在边上,怕伤到他们,我爸不敢开车。


所以我们被抓住了。


城管说要没收车辆,还要罚款。


三轮车被拖走的那一刻,我爸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他崩溃的样子。


回家之后,爸爸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妈妈知道事情原委后一直沉默。


我以为这个家再难有欢声笑语了,没想到第二天,爸妈像是突然想开了,说要带着我们出去散散心。


妹妹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整天都格外配合。


我们去城里买了新衣裳,逛了游乐场,还一起拍了很多照片。


晚上,妈妈做了一桌好吃的,就像过节一样。


好久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日子了,真好啊。


妈妈一个劲给妹妹夹菜,同时不忘嘱咐我:「多吃点。」


爸爸难得地喝了酒,吼了两嗓子:「真痛快!」


几碗下肚后大约是醉了,他红着眼睛给我们道歉:「对不起啊……」


我刚想说没关系,等我长大了会赚很多钱,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的,他就倒下了,浑身抽搐,并吐出一大口血。


我吓坏了。


妈妈泪眼婆娑,哽咽着和我说:「小洁,我们不放心留你一个人,一起走吧。」


我的腹部开始有绞痛感,我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我这是要死了吗?


人死了之后,会去哪呢?


如果真有阎罗王,我可以问问他,为什么这辈子这么苦吗?


我的一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啊。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好不甘心啊……


我其实不想死啊……


谁能来救救我?


啊,没有人,只有我自己。


「救命啊!救命啊!」我一边抠着喉咙,一边跑出去求救。


跨出大门的那一刻,视线开始模糊,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全散了。


我摔倒在地,当眼前的世界完全陷入黑暗之前,我看见了一个人。


所有的变化,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你后悔吗?」


我有些恍惚,审讯室里的灯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陈警官正在问我话。


「不后悔。」我答。


陈警官扶着额摇了摇头,大概是看我对自己的杀人行为毫无悔意,心里失望。


「我们调查过,知道你以前因为白雪吃了很多苦,但一直感情很好,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从你高三开始,你们生活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她吧?」


是啊,你们说人生多奇妙,我以前可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逆转。


更何况,在其中发挥关键作用的,竟是那个男人。


那年寒假,我跟李叔、李婶提出想找份兼职,赚点钱补贴家里。


他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但突然多了两张吃饭的嘴,而且白雪还有病,经济确实紧张。


李叔告诉我,有个人能帮上忙。


这时候,我才知道,爸妈拉着我们一起求死的那天,我昏迷前并没有看错。


最后一眼,我看到了梁川。


李叔说,其实是梁川先发现了我,才叫了人来救。


他没想到我们家会变成那样,所以希望能做点事补偿。


李叔怕我不高兴,一直没敢跟我提。


在他的说和下,我和梁川见了面。


梁川跪在我面前,诚恳地道了歉。


他提出帮妹妹建立一个微博,他负责运营,把我们家真实的情况发布出去,寻求社会帮助。


这其实也是我想做的事情。


爸妈死了,虽然我内心对他们仍有一丝责怪,但作为女儿,还是想还他们个清白。


我怕梁川使坏,要求账号由我保管,这样他发布的内容我不满意可以随时删除。


梁川同意了,而且也删除了自己账号上那篇不实报道并发了致歉声明。


我并没有立刻原谅他,但我接受了他的方案。


我家的事情,本来就有些社会关注度,妹妹的微博号一开通,就立刻涨粉无数。


我们收到了许多社会捐助,为了感谢大家,梁川会给白雪拍些好看的生活照,发布出去,告诉那些善心人士,是他们的帮助,拯救了这个小姑娘。


那晚之后,我其实有些不敢面对白雪,但她表现得与往常无异。


清醒的时候,仍旧会笑着抱我,用不流利的语言,吃力地喊:「姐姐……」


我暗暗松了口气,大概是第一次庆幸,她什么都不懂。


那年除夕夜,妹妹难得一直清醒着,我们吃了一顿圆满的年夜饭。


晚上我和妹妹躺在一起,我问她:「小雪,你有什么愿望吗?」


她眨巴着眼睛,良久后,结结巴巴说:「看看外面。」


午夜十二点,突然天光大亮,爆竹声响起。


漆黑的夜空流光溢彩,灿烂夺目。


我和她相互依靠着,倚在窗边看那漫天烟花,火树银花。


我找了张信纸,写下一句话:「白洁一定会带着白雪出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随后,将它折叠好递给妹妹,认真说道:「这是姐姐给你的承诺,愿望肯定会实现的。」


白雪表现得很高兴,小心地将它收好。


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妹妹的事,将来一定会带她过上好日子。


她如果相信我,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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