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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他的掌心娇

西瓜西瓜我是菠萝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年年莫名其妙的穿书了!原主是个可怜虫,被亲生父母找回家后,成为了弟弟的移动血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原主被折磨致死后,重生回到了被接回家之前,而刘年年正是在这个时期醒来。有了前车之鉴,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断然不会重蹈覆辙!如今重中之重是治好养母的病,且看小小村姑如何逆袭!

主角:刘年年,蔺白   更新:2022-07-16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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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年年,蔺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成了他的掌心娇》,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我是菠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年年莫名其妙的穿书了!原主是个可怜虫,被亲生父母找回家后,成为了弟弟的移动血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原主被折磨致死后,重生回到了被接回家之前,而刘年年正是在这个时期醒来。有了前车之鉴,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断然不会重蹈覆辙!如今重中之重是治好养母的病,且看小小村姑如何逆袭!

《穿书后成了他的掌心娇》精彩片段

呵,她竟然书穿了,还成了一个90年代总裁文里的炮灰,一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

原主被重男轻女的亲生父母遗弃在车站外,直到弟弟需要骨髓配型才回到裴家。换完骨髓后,裴家更是将这个女儿物尽其用,给顾少自荐枕席,给老富商当填房生儿子,受尽磋磨和冷待的姑娘借酒消愁,终因车祸香消玉殒。

原主生得糊涂,死得冤枉,而成为刘年年的姑娘在这个世界睁开眼后,并不想当裴家的培养皿,她珍惜和王兰花的母女之情,也破格参加高考并成功录取第一志愿。

本以为能改写自己和妈妈的人生,结果在拿到录取通知书当日,养母王兰花病倒了,更让刘年年想不到的是,要骨髓的裴家人提前四年来了。

“你们有事?”刚回到家的刘年年,见到院子里衣着光鲜的男女,少女面无表情的抬了抬眉。

一同来的老支书,主动给刘年年引荐:“闺女,这位裴先生,从海澄市来寻亲的。”老汉看向留着八字胡的斯文男人介绍道。

西装革履的男人客气的起身,给刘年年递了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写着裴氏集团副总——裴应礼。

裴应礼,相当熟悉的名字,就是他从中牵线让刘年年万劫不复,这男人还是原主的亲大伯,简直恶心至极。

刘年年捏着名片,眼色一顿,心思百转,她急着筹钱,但没打算用骨髓和裴家做交易,既然不想有牵扯,也不必废话:“寻亲,早不寻,晚不寻,等着我高考状元的报纸满天飞后才找过来,你们是瞅准了谁家孩子有出息特地过来捡便宜的么。”

“裴先生怎么确定你家丢的孩子就一定是有出息那个,十几年前丢孩子的不少,老支书,他们两进了县城走过几户人家,别不是一来就直奔我这儿来了?”

少女不给裴应礼夫妻开口的机会,镇定自若望着老支书:“老支书,外头的人贩子把戏多,先前县里大喇叭还广播说有人贩子团伙沿着铁路线犯案,让咱们各家各户看好孩子,我看这两个家伙就是人贩子。”

“我们不是,我们是来认亲的,你就是我侄女,我弟弟走丢的女儿。”裴应礼急忙澄清道。

刘年年呵呵冷笑,转去正对男人,轻蔑道:“人贩子能承认自己是人贩子么,要不是你带的女人年纪不对,你们二人是不是要称做我亲爹妈,哼。”

“孩子丢了,你们家不找派出所?找派出所就能开证明,有当年报案证明没有,没有就是骗子,三言两语,穿了一身老鼠皮就想来骗别人家的闺女,是生了什么恶毒心肠的黑心玩意。”刘年年逼裴应礼给证明,她知道他拿不出来,故意遗弃又怎么会找派出所报案。

面对逼问,裴应礼支支吾吾,半晌拿不出证明来,老支书脸色越来越黑,老汉抬手一拍大腿,豁地站起来,指着来人鼻子怒道:“天杀的,敢到我刘家村头上动歪脑筋,我要把你们带回派出所去,要不是年年聪明,我就给这两个穿老鼠皮的骗了。”

老支书义愤填膺,黝黑的脸气得通红,其他同来的长辈也虎视眈眈的盯着裴应礼。

最终,裴应礼夫妻灰溜溜地被老支书带走,刘年年估摸着是扭送派出所,她管不上裴家如何,忙着把家里的存折翻出来,她每逢赶集的时候捯饬蜈蚣蝎子衣服等等,前前后后攒了两万,王兰花动手术最少要五万,离手术费还差三万多。

当务之急,她得想办法筹钱给妈妈治病。


蹲在板凳上捧着存折的姑娘闷着脸,家里有多少钱母女俩都知道清楚。王兰花养了刘年年后,每分钱都要贴刘年年身上,村里娃娃一周吃一顿肉,刘年年是一周三顿。

妈妈要是知道手术费会掏光家里的钱,刘年年担心她会做什么极端的举动,更担心裴家见缝插针使坏。

所以,还是瞒着妈妈吧,毕竟钱能再赚。

刘年年兀自发愁着,突然小姑娘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家里有件看似值钱的玩意,但先拿去找人看看,不行就给亲戚打欠条。

正当刘年年为筹钱奔波的时候。

县文物研究站的蔺教授刚从派出所回来,等在办公室里的青年,也就是教授的儿子——蔺白,给父亲倒了一杯水。

蔺白的妈妈,是裴老太太的学生,所以爸爸才会出面给裴应礼夫妻做了次担保。

四十多岁的男人接下水杯,叹道:“裴家嘴上说女儿是失踪,可十六年来都对外三缄其口。”

“需要骨髓的时候就想起还生过一个?哼。”父亲离开前零星话让青年大致了解裴家此行的目的,他俊雅的脸冷笑连连:“他们也配标榜自己书香门第?”

蔺白不齿裴家人的行为,蔺教授认同地点点头,随后男人便忍不住说起那个叫刘年年的小姑娘,蔺教授对这个孩子印象深刻:“她高一就申请提前参加高考,班主任带着孩子去教育局问,我当时恰好也在。”

“申请?学校不能解决。”蔺白不解的问。

“小地方,没先例。”父亲说。

教授不禁开始回忆,当时负责的工作人员问小姑娘为什么想提前参加,刘年年的回答让男人记忆犹新:“她说学三年太长,一年刚好。”

“我说高三不止学习,还要交朋友。”父亲说。

听到这儿,青年更有兴趣了:“她怎么回答。”

“刘年年说三年学费太贵了。”父亲笑道。

太贵了,蔺白不禁想起父亲刚才提过收养刘年年的是刘家村一个老寡妇,而刘家村穷得电都通不上:“她考上了?”

这样的家庭和环境,很难吧。

青年想这丫头说省学费,要不是人尽皆知的家贫,怕是听了她话的人以为这张狂的姑娘在嘲讽县高中是废物呢。

“第一志愿稳了。”蔺教授都不敢相信的摇头:“还真省了学费,现在只能祝愿她不是裴家失踪的那个孩子。”

“但愿吧。”这样有趣的人,要留着裴家的血注定是悲剧,蔺白不由得嗫嚅道。

若有机会见一面,他竟然有提醒这个有趣的丫头,裴家此行目的不纯的念头,青年为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所困惑,他并不是什么好人,插手别人家的私事更是从未有过,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丫头破例,为实有点自觉脑子抽风。

蔺白低头失笑,而他却没想到,隔天,自己就见到了刘年年。

小姑娘身形纤细却不单薄,蜜色的脸上一双眼睛熠熠有光:“蔺教授,你帮我看看,这个能不能卖钱。”

姑娘用布包着一只胭脂釉柳叶瓶,和其他来鉴宝的人一样开口就是能不能卖钱,蔺白对她的好印象不知怎地——有点淡了。

他失望的踹手走出门外,沙发上的蔺教授端详瓶子许久:“这个是清代官窑出的柳叶瓶,应该是一对,一对才能卖上好价钱。”

“一个能卖多少钱。”

蔺教授放下放大镜:“这个得看买的人愿意出多少,我不能断价。”男人揉了揉眼睛,叹口气,话锋一转的说:“刘同学,这是传家的宝贝,你怎么轻易拿出来了。”

“这个瓶子,不能买卖么。”刘年年脸色微变。


“没有,可以买卖,我只是建议。”坐在书案后的儒雅男人回道。

“蔺教授你有点不食肉糜了。”小姑娘听了表情一顿,又突然笑得薄凉。

“我怎么不食肉糜?”蔺教授疑惑。

门外一直竖起耳朵听的蔺白,也好奇的探出半头往屋里看,那坐得很板正的小姑娘认真说:“蔺教授这番倡议的话应该对手里有钱把古董当爱好的人说,我家刚吃饱饭。”

严肃的父亲眼神一愣,面色黯然一会儿,逐和小姑娘道歉:“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

小姑娘薄凉的表情转为微笑:“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蔺教授,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么,我需要钱,越快越好。”

“呃,这个我……”

“我妈要动手术,这个瓶子能卖多少都行,这是救命钱。”

屋里的小姑娘步步瓦解蔺教授的防线,而她的神色一直都是淡然或者微笑的模样,让人觉得眼前的人骨子里有一种披荆斩棘的韧劲儿在,无论遇到任何艰难险阻都会勇敢面对。

“老师,你就当我卖惨吧,你帮我一下。”小姑娘直白的说辞乍一听,旁人难免觉得市侩,可听完后自行在心里揣度一二,又会对她的言行表示理解,因为刘年年把自己的目的摆在台面上。

她光明磊落。

端着瓷瓶的蔺教授垂眸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答应下来:“我试试看,但价格不会高。”

“老师,谢谢你了。”刘年年松了一口气,同时感激道。

原书没有写蔺教授,所以刘年年能放心委托,把瓶子留下后,小姑娘马上回到妈妈身边,她今天精神头不错。

“闺女,医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咋回事。”王兰花疑惑问道。

“妈,我回头去问,咱先吃东西。”小医院食堂东西不好吃也贵,刘年年把自己做的饭菜摆上小桌子:“尝尝你闺女的手艺,我不读书,能当个大厨。”

“不许乱说话,你是大学生。”王兰花嗔怒,旋即把青菜倒自己碗里,又把肉都给了刘年年:“赶紧吃。”

看着自己碗里的肉,刘年年心里又暖又酸:“妈,你也吃点。”

她要把肉夹过去,王兰花却捂住了饭碗:“妈牙不好,咬不动。”

“妈,城里不兴胖姑娘,都是瘦瘦的。”刘年年撅着胯,往自个儿的小肥腰上拍了拍。

王兰花不信,伸手摸了一下女儿的腰:“比柳条还细,吃。”

“妈~~,我都是大姑娘了。”刘年年哼哼唧唧,半撒娇半哄的说。

“我也爱美的。”改用手扶着自己脸的姑娘,做了个揽镜自照的夸张动作,权当做彩衣娱亲。

“你晓得爱美了。”王兰花假装嫌弃道。

“我是姑娘嘛,肯定爱美哇。”刘年年笑嘻嘻。

女人撇开女儿要匀菜的筷子:“爱美,你爱美咱不学人家戴帽子。”看着刘年年皮肤比充水酱油还深一个色,王兰花心里就来气:“老话说一白遮三丑。”

“妈,母猪也挺白的。”女儿小小贫嘴了一下,企图萌混过关。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王兰花马上回怼:“对啊,咱村白母猪,那是猪里的赛貂蝉,邻村的种猪瞅了那个不四蹄哆嗦,嗷嗷叫。”

“公猪都爱白的,所以……”王兰花如是说。

“腿哆嗦可能是得了猪瘟~”刘年年嘀咕。

“你再顶嘴,你妈我就得人瘟了。”王兰花白了女儿一眼,一句话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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