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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也失去君墨琰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君墨琰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反倒是让林蝶衣借着林家,步步富贵荣华……“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林锦婳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她知道,此时此刻,君墨琰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主角:林锦婳君墨琰 更新:2022-11-14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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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锦婳君墨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锦婳君墨琰》,由网络作家“君墨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也失去君墨琰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君墨琰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反倒是让林蝶衣借着林家,步步富贵荣华……“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林锦婳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她知道,此时此刻,君墨琰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林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林锦婳满脸嘲讽的盯着君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林锦婳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君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林蝶衣的事。
“林锦婳,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林锦婳,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林锦婳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君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林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媵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林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林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林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林锦婳,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林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林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林家,一跃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林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君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林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林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林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林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林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君墨琰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得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君墨琰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君墨琰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林蝶衣借着林家,步步富贵荣华……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林锦婳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君墨琰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
“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君子烨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得出来林锦婳是在嫌恶他“脏”,顿时就恼了:“林锦婳,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粗鄙的贱丫头,大字不识,文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会……”
“本皇子能让你做蝶衣的媵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和了语气:“你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欢耍一点小性子,本皇子再宽容你一回。”
“你别闹了,马上和本皇子一起离开这里。”
说着,君子烨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人,这才迈过了院门,准备拉着林锦婳离开。
一墙之隔,君墨琰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
他手里的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冰冷嗜血的气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开杀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个人承受的起?
“可是,我已经和皇叔睡过了。
院内的女人忽然抬高了音量:“算不得是闺中的小姑娘了,二皇子,还能接受我吗?”
“你这个荡……”妇!
君子烨差一点就骂出声来,憋得脸色铁青才将愤怒强压下去。
又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林锦婳,皇叔是这样的人,他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他毁了你的清白……是他的错,本皇子不会怪你的……”
“你回去喝一碗避子汤,莫将这件事说出去……”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粗鄙不堪,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一个他本来就嫌恶的贱丫头,如今还成了残花败柳,简直让他恶心至极!
要不是担心她留在摄政王府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怎么会亲自来拽她离开?
这座摄政王府,是京城里人人惧怕的人间地狱,连父皇都不敢轻易踏进来,他一个还没什么实权的皇子哪里敢待太久?
他也怕君墨琰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
君墨琰当年为了把他的父皇推上皇帝位,手里的那把龙吟剑砍过多少皇家贵子的脑袋?
“二皇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却连人话都听不懂!”
林锦婳冷笑着说:“那我不如将话说的更明白些,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但二皇子和林蝶衣滚在一起,脏了,我不要了!”
“我给自己重新选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二皇子的皇叔,当朝摄政王君墨琰,我们睡过了,我很满意!”
“林锦婳!你疯了!”君子烨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简直自甘下贱!”
怎么会这样?
这个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蠢女人,怎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知道他对她不好?
还真的想和君墨琰在一起?
“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林锦婳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你胡说什么?”君子烨下意识的扑上前,想堵住林锦婳的嘴。
林锦婳却灵巧的避开了,倒是与他调转了个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门外退去。
“可在我眼里,皇叔雍容高贵,心怀天下,二皇子这种空有其表的男子,连皇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说什么?”
君子烨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林锦婳竟然会说出这种“羞辱”他的话来?
“我说,”林锦婳故意放慢了语速:“论权利,皇叔权倾朝野,二皇子却连殿上听政的资格都要皇帝给了才有!”
“论势力,皇叔的势力遍布四国天下,畅行无阻,二皇子却连京城都出不去!”
“论样貌,皇叔有如天边皓月,二皇子却不过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论做男人……其实我知道二皇子每次与林蝶衣滚过床榻之后,都要喝一大碗的补药……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行,实在让人很担忧以后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林锦婳!”君子烨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人是二皇子!”
林锦婳冷了语气:“大兴王朝民风开放,男女皆有追求婚姻幸福的权利,可订了婚,就得守住自己的忠贞!”
“二皇子身为我林锦婳的未婚夫,背着我与林蝶衣通奸,还当着我的面说要娶林蝶衣为妻?”
“嫌恶我,背叛我,羞辱我,践踏我,如今还想哄骗我做侍妾?”
“二皇子,泥人还有三分尿性,我林锦婳从前眼瞎,可不代表会永远眼瞎!”
墙外,夜冥发现主子手上的佛珠不再转动,那冷的浸人骨头的寒意全都收了起来。
他只能一边诧异林锦婳对君墨琰的影响之大,一边佩服林锦婳脸皮厚到什么都敢说,又小心的松开捏着长剑的手,让掌心的冷汗挥散……
“当然,二皇子想要娶林蝶衣,也不是不可以。”
林锦婳抬了抬眼睛,里面故意流转出几分得意:“只要——二皇子自己去皇上面前说明你与林蝶衣通奸之事,退了你我之间的婚事。”
“你就能去和你的林蝶衣恩恩爱爱,我也能和我的皇叔天长地久……”
“你做梦!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你竟敢这样对本皇子!”
君子烨指着林锦婳大骂:“蝶衣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个粗鄙下贱浑身铜臭的臭丫头。”
“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贱妇!”
“你真以为你和君墨琰睡了一回他就成了你的倚仗了?”
“哼!他不过就是刚从边疆那种一点荤味儿都没有的地方回来,在你身上尝个鲜。”
“说白了,是拿你当妓子用!”
“你不会还以为你能做摄政王妃吧?你也配!”
“我配不配与二皇子无关,但我想请二皇子记住,你和林蝶衣对我的欺辱,我不会就这么认了的!”林锦婳冷冷的说。
她没想过做摄政王妃,上一世,她到死都是君墨琰身边无名无分的女人,这一世,只要能在他的庇护下报仇雪恨,她再做一世他的女人也心甘情愿……
“林锦婳,你确定要忤逆本皇子?”
君子烨捏紧了拳头,心头起了杀意:“你确定不和本皇子一起离开摄政王府?”
如果不能继续控制林锦婳,不如就杀了她!!
她死了,林家就剩下林蝶衣一位小姐,他只要娶了林蝶衣,依然能得到林家的一切!
虽说在摄政王府杀人后果不好承受……
但……君墨琰总不会因为一个睡过一回的贱丫头就杀了他这个皇家侄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二皇子一起……”林锦婳又后退了两步。
没等她把话说完,君子烨就动手了。
“那你就去——死!”
速度之快,是没有习武的林锦婳绝对避让不开的。
眼看着杀招就要落到林锦婳的身上,林锦婳的心沉到了谷底,面色惨白的闭上了眼睛。
难道,她的计划失败了?
又或是,这一世的君墨琰没有来?
忽然,一道黑影笼罩过来,林锦婳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一条手臂缠住了,紧接着,她被拥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耳边传来了君子烨的惨叫声:“啊!”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君子烨捂着手掌,疼的在地上打滚。
一颗石子穿透了他的手掌,带着血,嵌进了不远处的石阶里。
林锦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转身抱紧了身后的男人:“怀锦,救我!君子烨要杀我!”
她的声音颤抖,眼眶里还滚出泪来,是个受到了莫大惊吓的模样。
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对君墨琰说她不喜欢君子烨了,或者仇恨君子烨,君墨琰都不怎么信她。
所以她利用君子烨上门骗她离开,用自己的性命赌了一场。
如此一来,她就算彻底与君子烨撕破了脸皮,君墨琰对她的信任,至少能有三分。
而这三分信任,足够他护着她,并在他允许的范围内,满足她的某些要求了……
“没事吧。”
难得,男人低下头,关心了她一句。
语气冷得能结冰,深邃的黑眸里晃过一抹紧张。
“我不想死,”林锦婳干脆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君墨琰的怀里:“我还想回家见爹爹和娘亲,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明日一早,送你归家。”君墨琰说。
林锦婳差点惊喜得从君墨琰的怀里跳下去!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他心软,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同意放她出摄政王府?
“怀锦,你真好!”她抓住了他的衣襟,忘记了伪装,带着泪的眼里都是光。
他是真的好,只是他的好,她这一世才开始发现。
所以,或许是上一世,他们之间相处的方式错了?
君墨琰却皱了眉头,身上的寒意加重几分。
离开他,她就这么高兴?
正准备反悔,又听见林锦婳说:“那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回去?带一份小礼物?”
“我母亲喜欢花花草草,随便在摄政王府里挖一棵草就行。”
“……我是想让爹爹和娘亲对你的印象好一点,毕竟,我们是要……在一起的。”
匆匆将这几句话说完,林锦婳就望着君墨琰,紧张到手心冒汗。
他会答应吗?会不会?
如果答应了……
如果不答应……
一只大掌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男人随后俯下身,压着林锦婳的耳朵说:“今晚陪我睡,明日陪你回。”
“一晚八次,嗯?”
林锦婳的脸和耳根一起红了,她说话没脸没皮,不过是前世被他“撕”惯了麻木了,又在君子烨面前撑着狠劲儿。
君墨琰已经将她放开,往前迈了几步:“收声!”
他没说谁要收声,但君子烨哪里会不知道说的是他,就算再疼,也咬牙忍住了。
“皇……皇叔……”他身体颤抖,冷汗大颗大颗的钻出来。
“在本王的府里杀人?”君墨琰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和君子烨谈论今日的天气:“本王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
他再迈前半步:“子烨皇侄,说说,你在意什么?”
“皇……皇叔,侄儿与您开玩笑的,侄儿对您绝没有半分不臣之心!”君子烨挣扎着起来,给君墨琰跪下了。
他也恨,恨君墨琰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他却要跪在君墨琰的脚下,怕君墨琰对他下死手。
君墨琰:“我以为,你嫌命长了,想让皇叔送你一程。”
“皇叔饶命!”君子烨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误会,都是误会,侄儿只是想……想带林锦婳离开……”
“皇叔你知道的,林锦婳是侄儿的未婚妻……”
“当……当然,如果皇叔喜欢她,侄儿现在就可以将她献给皇叔。”
“你说,”君墨琰站定,盯着君子烨,像盯死人一样:“锦儿是你的……未婚妻?”
“不!不是!”君子烨颤抖的更厉害了:“……她是皇叔您……您的人……”
君墨琰这才稍稍满意:“滚吧!”
君子烨忙忍着痛爬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望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林锦婳的眼里满是冰冷的恨,就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歹毒货色,竟让她付出了一世的惨痛!这一世……
“再多看他一眼,本王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刚刚还温和了几分的君墨琰不知怎的又恼了,一把将林锦婳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的大掌捏住了她大半张脸:“小锦儿也懂得与本王周旋了呢!”
“不过,小锦儿要骗本王,最好骗到本王死的那一日,否则……”
他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寝殿里拖……
“扑通”一声。
君墨琰直接将林锦婳拽到了寝殿后的温汤池边,就抱起来扔了下去。
“衣服脱了,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怒火,他不喜欢属于他的人沾上别人一丝半点气息。
也裹挟着别的意味。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东西在搞什么鬼。
只要,她不敢在他面前袒露所有,只要她再敢对他有一丝丝的反抗或是嫌恶,只要……
但没等君墨琰把后面那些让人不喜的可能想完,林锦婳已经利落的将身上的外袍和里衣都脱了!
就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小兜,将那湿淋淋的衣服往君墨琰的脚边一扔,身子就没入了水下……
只留一颗小脑袋在水面上,漾动了一池的温汤水,也让男人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
他忽然蹲下身,将她扔过来的衣服捏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沾染上池水的湿意,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
“呵~”男人忽然笑了一声。
惊的林锦婳猛地回过头。
此时此刻,摄政王君墨琰笑起来有多么的好看,他捏着女子的湿衣裳的画面就有多么的违和与……诡异!
“怀锦,水温不错,你要不要也下来泡一泡?”
这话刚落音,林锦婳就恨不能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她这是有多惶恐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才紧张到口不择言?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嗯?”君墨琰转过头,看向林锦婳:“你,这是在邀请本王与你共浴?”
“我没……”林锦婳张嘴就想否认,又怕他起疑,只能一咬牙:“谁邀请你了?这池子是你的,你在自己的池子里洗澡还需要别人邀请吗?”
说完,她迅速的转过身去。
可即便是看不到君墨琰了,却好像仍能感受到后背过于炙热的注视。
然后,她就听到了男人下水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僵硬。
直到,拳头被男人的大掌包裹,而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抱紧。
“你在害怕本王?”男人的声音里压着腥风血雨。
他高兴的时候会自称“我”,不高兴的时候自称“本王”,她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本王还以为你变乖了,原来只是心思变重了,骗人的花样也……”
“我怕……”林锦婳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君墨琰不往不好的方向去想:“我怕疼……”
“父亲母亲兄长都知道我最怕疼了,蚂蚁咬我一口我都能哭半天……”
“所以你……你这一次能不能轻一点?”
他喜欢听好话,喜欢她顺从他,她只能再不知羞耻一回。
天知道,他的怀抱,是多大的折磨。
“皇叔威武雄壮,我深有体会,可我还是个小姑娘,你不能真的拿我当肉啃……
我怕疼,我受不住……”
君墨琰的身体一僵,活了这么多年,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发烫。
他威武“雄”壮?她“深”有体会?
这小东西,知道她说这样的话有多让人热血沸腾吗?
她的确是一块让他控制不住想要一次又一次啃的“肉”,那就……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林锦婳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君墨琰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君王“折磨”的办法。
君墨琰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林锦婳,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林锦婳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君墨琰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林锦婳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君墨琰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君墨琰也终于明白林锦婳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林锦婳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君墨琰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君,琴棋书画都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君墨琰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林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分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林家有钱,富在大兴,君墨琰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
林锦婳的身子顿时僵住,低声回了一句:“君子不可食言而肥。”
“君子?你看本王像吗?”君墨琰毫不犹豫的将手掌滑进林锦婳的衣间:“别忘了,你如今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想对你做什么都可!”
“我……我说了我不贪心的……”她现在都还没适应自己的名字上了皇家族谱的事情。
明明,上一世她跟着君墨琰什么名分都没有,怎么今世一开始,他就给了她这么尊贵的身份,还许以重诺?
她好像只要对他温和一点,他就会对她好一点?
那么,他为什么会对她好?难道是因为……
想到那种最不可能的可能,林锦婳的呼吸顿时变了重了些,小拳头攥的更紧,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似的。
君墨琰马上察觉到她的变化,却以为她还是在怕他,俊脸上又腾起一股子冷意,闷闷地说:“林锦婳,你愿意也好,不愿也好,本王都不会对你放手!”
“你给本王记清楚了,与本王有关的事情,本王许你贪心!”
“在本王的势力范围内,杀人放火,挖坑埋人,随你欢喜!”
“许你去欺人,莫让人欺你!”
他的势力范围,如今是大兴,而后是四国天下!再往后……
“但本王不喜你与旁人过于亲密,”他捏着林锦婳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乖一点,别逼着本王对你下狠手,知否?”
林锦婳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辈子的事情与上辈子有些不同了,但她想要抱紧君墨琰的大腿,他已经将大腿伸过来了,她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想要她,她就把自己给他,本来也欠了他,他要什么都不过分!
“怀锦,”她放松下来,抱住了他的腰:“我从前不知你有这么好,如今晓得了,我感觉很好。”
她的眼睛有温度,有光,这愉悦了他,他忍不住低头,噙住她娇软鲜嫩的唇瓣,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
直到两人都觉得有些燥热,他才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胸膛一压:“睡吧!明日回家,莫让你爹娘觉得我欺负了你。”
她问他为什么选择她?其实是她忘了对于他,她有多么重要。
从来是她,一直是她,这一生一世,都唯她一人。
她忘了没有关系,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愿意收敛自己的脾气,耐着性子疼她,宠她。
世俗在意的,她在意的,他全都给她。
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欺骗他……
男人的大掌忽然捏上女人柔软的腰肢:“小锦儿,记住你说的话,别试图逃离本王的势力范围,更不要有一丝一毫背叛本王的念头!”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听话一点,因为,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林锦婳吓的将脖子缩到最短:“我听话……”
这一晚,她以为自己会睡得不安稳的,毕竟是她重生后的第一晚,但她却一晚无梦,直到迷迷糊糊的听到夜冥的声音隐隐传过来:“王爷,林家来人了。”
“谁!”君墨琰的声音,带着冷意,他讨厌有人跟他来抢林锦婳。
夜冥:“是林家的大公子,皇帝的近卫林成毅。”
林成毅,大哥……
大哥!
林锦婳骤然惊醒,忙拥着被子坐起来:“是我大哥!”
上一世,大哥来的更晚一些。
是被林蝶衣骗过来的。
林蝶衣在大哥面前煽风点火,说她在摄政王府府中被君墨琰折磨的生不如死,让大哥借助民意威逼君墨琰放了她。
于是,耿直的大哥就在摄政王府的门口跪下了,等君墨琰一出去,他就大声控诉君墨琰残忍狠毒,欺占良女!
君墨琰当时很恼火,放了狠话,说如果大哥愿意自断一臂,就可以考虑放她走,没想到大哥毫不犹豫的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从此沦为人人耻笑的残废……
君墨琰却没有放她走,因为,他说的是考虑放人,而不是一定会放人。
而她,因为没有成功的被救走,反而自私的责怪大哥能力不济,让大哥寒了心……
“怀锦!”
林锦婳四下里扫了一眼,瞧见君墨琰就坐在桌边看着一份折子,忙跳下床到了君墨琰的面前,急急的说:“我们快出去见大哥!”
“我大哥是个脑子不转弯的,若他只是来接我回家的倒也无事,若是他听了旁人的挑拨,以为你欺负了我,恐怕会闹事……”
“到时候伤了你与他的名声,我可都会难受的。”
对于这个理由,君墨琰不是完全满意。
他不喜欢林锦婳把他和别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可这个别人,是她的亲大哥……
他眯了眯眼眸,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解决掉林成毅的办法,只能搂着林锦婳起了身:“你先梳洗,穿戴整齐我们再出去。”
他将林锦婳带到梳妆镜前坐下,拿起发梳,竟是亲自给林锦婳梳起头发来了。
三千青丝被他捞在手里,林锦婳哪里还敢动,只能如坐针毡的任由着他动手,以至于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是生硬……
君墨琰折腾了半天之后,却是给她梳了一个小姑娘才梳的垂挂髻,戴上头饰,系上发带,他满意的挑了一套粉紫色的衣裙让林锦婳换上……
一刻钟后,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林成毅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口,听到响动,想也没想就“咚”的一声以头扣地,抬高了音量喊:“摄政王,你虽是大兴战神,却也不能强……”
“大哥!”
没等林成毅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林锦婳已经先君墨琰一步跨出了摄政王府的门槛,匆匆下了台阶,来到林成毅的面前:“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比武输给了王爷是真,可王爷让你跪地认输却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咱们大兴王朝谁不晓得,王爷十一岁上战场,真枪实战练出来的武功,莫说是大兴没有敌手,便是放眼四国,那也是没有敌手的!”
“你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已经很厉害了!”
夜冥忍不住扫了林锦婳一眼。
林成毅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
一对一打的那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谁在王爷手上走过十招好吗?
就连他,也是五招之内必败的。
王妃,还真会给自家兄长脸上贴金!
林成毅也愣住了:“雪雪,你……”
“你快起来。”
林锦婳本想拉着林成毅的手起来,又想起君墨琰这人近似变态的洁癖和占有欲,就只扯了扯林成毅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大哥,不管是谁让你来的,那人说的不是真的!”
“赶紧起来,晚了,我们都得遭殃!”
这话刚说完,君墨琰已经下了台阶!
周水碧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忙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锦婳,你这丫头怎么胡说八道呢,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她起了身,想过来抓林锦婳的手,林锦婳却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衣袖时,往前进了一步,于是,她的手,尴尬的僵在了半空中!
林锦婳已经走到了主位边,碰了碰那还有温度的白玉茶碗,像是不小心手抖了下,那茶碗就倒在了桌面上,里面的茶水也顺着桌面流到了座椅上铺着的软垫子上。
“脏了,”林锦婳说:“换了吧!”
周水碧回过头,瞧见林锦婳将那价值不菲的软垫子拉扯下来,扔到地上,脚踩了上去。
她忽然有一种林锦婳是在她的脸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不认为那么愚蠢的林锦婳还会故意“羞辱”她。
“锦婳,知道你回府了,我是早就想来看你的。”
周水碧换上了一副满是关怀与担忧的模样:“可那日,摄政王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打飞,我吐了血,大夫说是受了内伤,若是不好好养个十天半月的,恐会落下重疾……”
“锦婳,我受些伤没有关系,我就是惭愧那一日没能帮你成功的与二皇子双宿双飞。”
“锦婳,二皇子与林蝶衣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说起来皇家贵子三妻四妾的也是应该,否则如何开枝散叶?你说是不是?”
“锦婳,我知道你只是在与二皇子置气,你那么喜欢他,哪能真的舍得对他下死手呢?”
“所以,我那日回去就派人通知二皇子去摄政王府救你了,可我听说,你非但没有和他走,还将他骂了一顿?”
“嗯,我骂了他!”林锦婳坐在新铺好软垫的座椅上,漫不经心般说:“水碧,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谁背叛我,利用我,与我抢东西,我是不会对他(她)客气的。”
“你……你怎么还犯起糊涂来了?”周水碧并没有听出林锦婳话里面的意思,她急急的说:“锦婳,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说服了二皇子去救你的吗?你简直辜负了我这一番苦心?”
辜负了她?
林锦婳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是辜负了她歹毒的计划没能成功吧?
她很想马上扯掉这女人的假脸皮。
不过,这女人留着还有用……
林锦婳:“水碧,你知道那一日君子烨去找我,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他要我做林蝶衣的媵妾,我不同意,他就要杀了我!”
“你说是你喊他去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都要怀疑你与君子烨合起伙来害我了。”
“什……什么?”周水碧惊了惊,随即觉得自己知道计划失败的关键了。
君子烨身为二皇子,竟是个沉不住气的!
他就不能再哄一哄林锦婳这个蠢货?
只要再哄一哄,等她和摄政王的事儿成了,他和林蝶衣的事儿也成了……
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林锦婳就什么时候捏死林锦婳?
“锦婳,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我也不知道二皇子他竟然会……”
“他肯定也是因为你进了摄政王府,生你的气才那样对你的,毕竟,谁能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带走,还……”
“锦婳,我这次来之前,已经帮你打听过了,二皇子他对不起你,与林蝶衣有了孩儿,可你也对不起他,清白的身子都没了……但他心里还有你,也不嫌弃你……”
“媵妾就媵妾吧,只要能与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名分位置的,哪儿有那么重要?”
林锦婳方才的半真半假的话说的太好,以至于秋实也以为她笑得越开心,心里的伤痛就越大!
“哭什么?”林锦婳只能拿出帕子给了她:“这是好事。”
“可是小姐刚才不是说,也……怕摄政王吗?”秋实问。
小姐说的那些话,她听了都觉得揪心,小姐牺牲太大了……
“我怕他,就不能与他在一起了吗?”
林锦婳顺手折了院里的一枝花,放在鼻下轻嗅:“秋实,你放心,我与摄政王之间的相处挺好的,没有那么惨!”
“我之所以那样对父亲母亲和兄长们说,无非是想拽着他们,莫让他们再对林蝶衣和君子烨有丝毫心软……”
“那小姐是看上摄政王了?”秋实又问。
“人的感情来的没有那么容易,我目前的确对摄政王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可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林锦婳勾唇一笑:“我愿意赌一把!”
“如果那个人是摄政王,是君墨琰,是君怀锦,我愿意再赌一把!”
“君怀锦?”秋实疑惑,她常年在内院,是不知道有些事情的。
“嗯,”林锦婳笑的越发温和:“怀锦是摄政王的字。”
“秋实,你瞧,我叫林锦婳,摄政王的字叫怀锦,锦婳入怀,我与他,或许才是最好的缘分!”
“如果小姐决定了,秋实会支持小姐的。”秋实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比林锦婳更好的办法,就决定不论如何,都与林锦婳站在一起。
“不过小姐,您要嫁摄政王,那你之前与二皇子的婚约就得尽快解决了……”
“这倒是个事儿,”林锦婳说:“前次大朝会,我以为君子烨会自个儿将婚约解除的,毕竟他与林蝶衣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再拖下去,林蝶衣那肚子也遮不住了!”
“可他竟没向皇帝开口……”
“无妨,再过两日,便是春日宴了!太后主持办的宫宴,我是早就收了帖子的,到时候我直接在宴会上将这婚约的事情说个清楚就好了。”
前世,这春日宴上,林蝶衣可是出尽了风头。
而她,被陷害,被污蔑,被羞辱,被唾弃,声名狼藉……
秋实听林锦婳这么说了,心里稍稍安稳了些,这才一路与林锦婳说着轻松些的话,回去锦园。
只是,两人才刚靠近锦园,就瞧见暮雨站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张望。
见她们过来,暮雨打着小跑过来,匆匆给林锦婳行了礼,就眉开眼笑的说:“小姐,七小姐来了。”
林锦婳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
周水碧!
她扯开了脸上一丝丝笑意:“秋实,走快些,莫让水碧久等了。”
“小姐!”秋实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拽住了林锦婳,将她往旁边拖了拖,压着声音说:“有句话奴婢一直都想说了……周七小姐每次到您这里来,走的时候都会带了东西,她或许并没有表面那样对您好,您……防着她点?”
“还有暮雨,有一次,我瞧见您送给周七小姐的耳坠子,在暮雨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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