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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蕙萧晟是古代言情《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承平大长公主。姜蕙要起身行礼,被按住了。“蕙儿不必多礼,来看看年儿。”皇帝坐在床榻边,将怀中襁褓放到姜蕙手上。“啊,啊——”许是刚吃了奶,年儿还精神得很,口中发出啊啊的呓语。他已经长开了一点,肤色雪白,并不哭闹,在大红色襁褓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姜蕙看。“阿娘的年儿真乖!”或许是母子天性,年儿听......

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4-06 0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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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精彩片段


“——鸡蛋滚脸,一生无险!”

窗外钱妈妈的声音攒着喜气,在婴儿啼哭声中显得颇为高昂,教暖阁内靠坐在床、面色苍白的姜蕙听个正着。

晚菘守在一边,笑道:“钱妈妈说的好,这洗三礼热热闹闹的,主子,奴婢刚出去瞧了瞧,小皇子哭得响亮,是个响盆,太后娘娘和陛下都高兴得很!”

——民间习俗,洗三时小儿啼哭,便是“响盆”,以后一生不同凡响。

姜蕙倒不信这个,只是年儿生来孱弱,这会儿哭得响亮,显是康健多了。

姜蕙为孩子取年儿这个小名,除了合他生辰之意,便是希望他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一时石榴提着食盒进来,外面已经开席,都是各式各样精巧的糕点面食——即使在天家,也遵从旧俗,往来客人都要吃“洗三面”。

姜蕙却吃不得这个,她身子亏空,入口的都是清淡易克化的食物。

“年儿呢?”姜蕙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山药粥,轻声问道。

“奶娘抱下去喂奶了,秋葵姐姐带着红缨跟着照顾。”石榴答道。

她点点头,又吃了点东西,还待继续问些什么,皇帝就抱着年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承平大长公主。

姜蕙要起身行礼,被按住了。

“蕙儿不必多礼,来看看年儿。”皇帝坐在床榻边,将怀中襁褓放到姜蕙手上。

“啊,啊——”许是刚吃了奶,年儿还精神得很,口中发出啊啊的呓语。

他已经长开了一点,肤色雪白,并不哭闹,在大红色襁褓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姜蕙看。

“阿娘的年儿真乖!”

或许是母子天性,年儿听到姜蕙的声音,小脸上淡淡一点眉毛微微上挑,竟然露出一个笑脸来。

皇帝和承平大长公主都笑看着这一幕。

虽还在正月,皇帝仍有大把的事要做,他坐了一会儿,被礼部请示开恩科的事叫走,留姜蕙母女两个说话。

承平大长公主已经知道女儿元气大伤,这回来参加洗三,把公主府和宁远侯府的名贵药材搜罗了大半,一齐带了进来。

关心完女儿的身体,她才道:“方才在宴上,我观皇帝这些妃子,也就一个胡氏对你有几分真意,其余诸人,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姜蕙淡淡一笑,眸色沉静:“即便是胡氏,刚进太子府上时,也是不得不和女儿走在一处。”

“你上回交待的事,已经办完了,京城有名的匠人铺子,我都派人悄悄打探过,说是近年来并没有接到做这样式的香炉的单子,至于那些在此期间乔迁和去世的匠人,还需时间再去打探。”承平大长公主说起此行另一件要事,“那新打的东西,带来给秋葵收着的……这件事,你有几分把握?”

果然,时间过去这么久,即使有些马脚也扫干净了。

小林子只是被打发来送东西的,现在还安安生生在宫掖司当差,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幌子。

诸如沉水香之类的贡品,除了放到皇帝内库的,其余大都有专门的库房收着,有钥匙进去的,统共就那么几个人,可这半路添进来的香炉原先却不一定就在库房,若不是从宫外捎带的,便是在宫掖司那边有匠人为其所用。

只是,宫掖司制作的物品都是要送去再三查验过方能呈送宫内众位主子的,若是从这上面做手脚,经手的人便更多了。

原本,姜蕙觉得,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从宫外捎带了这只香炉进来,通过宫掖司管着小库房的全宁,替换掉了原本库房的香炉,最终送到了她手上。可是听娘亲这番话,那有问题的香炉,怕是早就备好了。

从香炉上查不到,若是从丹砂上查,得有司药局的记录才行。

据刘太医所言,丹砂是入药常用之物,不说消肿止痛、清热解毒这些效用,就说先帝太妃们,也常常服用以丹砂入药的安神镇静药物。

时日已久,难以查证,还保不准有人趁先帝病重那会儿从宫外夹带……

姜蕙略作思索,道:“阿娘放心,只是做一场戏而已,成与不成,于女儿都没什么损失。”

她不欲母亲担心,转而说起幼弟的事,“阿蕴虚岁也快十五了,阿娘可有相看好的人家?”

历代宁远侯常年镇守北疆,姜蕙的父亲姜衍也是如此,只是与前面几代不同,他格外子嗣单薄,姜蕙与胞弟姜蕴是其唯二的血脉,因此,宁远侯府的老夫人常常催着给孙子姜蕴定亲,期望他早早留下子嗣。

说到这事,承平大长公主就头痛起来:“本宫何尝不想让他早日成家,只是他一听定亲,就跑去寻那群狐朋狗友,三五天不着家,气人得很。”

她兀自说着“只是定亲,又不是马上成亲”的话,姜蕙安慰母亲:“阿蕴还小,受不得拘束,您越是提起,他越是不愿。何况您也知道,他那些朋友招猫逗狗是有,万万不敢带着他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不过是躲您和祖母罢了。”

“我何尝不知道。”承平大长公主叹气,“蕙儿,你爹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是京城有名的才俊,甚至跟着你过世的祖父伏击匈奴有了战功,可你阿弟……是本宫把他宠坏了,万一……他怎么撑得起宁远侯府?”

姜蕙面色一变,急切道:“阿娘?怎么突然这样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承平大长公主握住姜蕙冰凉的手,凤眼中流露安抚之意,“只是前朝隐隐约约传闻说北边有些动作,你父亲恐怕待不到上元就要启程了。”

承平大长公主的消息很是准确,正月初八,皇帝便下旨赠宁远侯金刀宝甲,再次出镇北疆。

与此同时,太后终于将宫权移交给了皇后,命其准备上元节诸事。

因是新皇登基头一年,皇帝又有了长子,太后的意思是要大办。

但这些都与姜蕙没什么关系,她尚在月中,须调养身体,下不得床,上元时只能在瑶华宫自家乐一乐。

一连好几日天气放晴不再下雪,上元这天,皇帝一大早就赐下宫灯送往各大臣府上,宫里的妃嫔们也得了些许。

瑶华宫这边,除了摆在院中的大型鳌山灯,安景还亲自跑来将一盏玉兔琉璃转鹭灯送到姜蕙手上,说是陛下特意送来给贵妃娘娘赏玩的。

这盏玉兔琉璃转鹭灯,烛火一起,轮轴与绘着玉兔抱月等诸多吉祥图案的琉璃便缓慢旋转起来,其上又用白玉雕刻有伏卧的玉兔,两枚红艳艳的宝石嵌在眼眶中,随着旋转的灯座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真好看啊!“山楂发出惊叹,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们都围着看了一圈,最后被平姑姑板着脸驱赶了。

躺在姜蕙身边的年儿似乎也很喜欢这灯,咿咿呀呀的,乐得手舞足蹈。姜蕙爱怜地亲了亲他,待宫灯又转了几圈,灭了蜡烛,吩咐秋葵拿去放好。

今日年节,除了轮值的,瑶华宫宫人这会儿大都围在院子里看鳌山灯。

平姑姑侍立在姜蕙身边,一边伺候她喝药,一边低声与她说起新来的几个宫女太监这段时间的表现。

“红缨虽说年纪尚小,但胜在忠心,平日里不争不抢,照顾小主子很是细心;红玉是个爱掐尖的,干活利索,做事也伶俐,奴婢之前特意让她守了一段时间书房,倒没什么可疑举动;碧云粗笨,性子执拗,力气却大,眼里也有活儿;碧月生得好,有些小心思,不过,每次陛下过来,她倒没往前凑……“

絮絮叨叨,将太监宫女们都说了一轮。

清苦的气息盘旋在口舌耳鼻,姜蕙放下药碗,漱了口,从晚菘手里接过蜜枣吃了,才颔首道:“红缨仍旧跟着年儿,其余人姑姑看着安排,差不多了就放到山楂石榴手底下使唤……至于碧月……”

姜蕙沉吟,平姑姑凑近了些,问道:“主子可是打算用她?”

在她看来,主子身子亏空,就算坐完月子也不能与陛下频繁行房,陛下将将登基,未来总还有新人入宫,安排一个固宠的婢子,以后总能用到。

姜蕙瞥了她一眼,虽是清丽温柔的长相,这会收敛面容,却如湖中冰雪,清凌凌没有一丝温度。

平姑姑自知失言,跪下请罪。

盏茶过后,姜蕙才叫起她,温和道:“姑姑为本宫好,本宫是知道的,往后日日吃药调养,陛下不得尽兴,就算开始时犹存怜惜,又如何长久?”

平姑姑不由点头。

姜蕙微微一笑,道:“何况大选在即,年儿体弱,本宫尚不知能不能再次得孕,依你看来,得一助力甚至借腹生子才最稳妥,是不是?”

平姑姑讷讷不言。

“这宫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这么做,本宫却不能。陛下是个念旧的人,本宫这一身荣宠,不过是因为恰好做了他少年慕艾的人。”她说着这样的话,面色是种坦然的平静,“碧月暂无错处,让她去守着偏殿罢。”


借刀杀人,她一向熟练。皇后将这两位安排在一个宫里,也是手段高妙。

“是。”庆丰领命而退。

*

申时正,两仪殿。

宫掖司全顺公公端着红木盘,蹑手蹑脚先去了耳房,见安景正坐在里面由小太监伺候着喝茶,忙腆着脸上前道:“安公公一向可好啊?”

安景瞥一眼全顺,登时笑眯了一双细长眼睛,“原来是顺公公,请坐,请坐。”

“不敢不敢,咱家还有要事在身。”全顺努起嘴,示意安景看自己手中摆满绿头牌的红木盘,“敢问安公公,陛下今日……?”

这是问皇帝的心情了。

安景往红木盘里一望,见摆在正中的是写着“婉才人”的牙牌,而写着“敏婕妤”的牙牌反而稍稍偏了些,微微诧异,心中暗道这小子又是收了哪位的好处,面上依然笑眯眯的,指了指窗外天色。

窗外晴空万里,可见陛下心情也是极好的。

全顺心头一松,哈哈笑道:“改日请安公公吃酒,咱家先过去了。”说完,便又蹑手蹑脚地行到正殿门外,偷偷往里一望。里面盛安正朝他招手。

全顺立即整了整衣襟,捧着红木盘躬身进殿,转过缂丝山水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奴婢宫掖司全顺,请陛下翻牌。”

萧晟正看一本地方上关于乡试的折子,握着朱笔运笔如飞,没分出一点眼神给他。

全顺也不再出声,将自己当成了一尊木雕,眼睛盯着铺得厚厚的金线团纹地毯,双臂高抬,仍旧稳稳地拖着红木盘。

半晌,终于传来揭开茶盖的声音,片刻后,一双玄底金纹龙靴踱到全顺眼前,他不由得将背弯得更加厉害,愈发谦卑起来。

铺着红色银光缎的木盘上,绿头玉雕牙牌排得整整齐齐,萧晟一下就望见了放在正中的“婉才人”这块牌子。他睨了眼正垂首跪地的全顺,目光回落,捏起某块牙牌下坠着的流苏,扔到全顺怀里。

全顺连滚带爬地出了两仪殿。

他从怀里掏出牙牌一看,“婉才人“三个鎏金的刻字在阳光下十分炫目。

“师父?出了什么事?”

外面等候的小太监忙接过红木盘,另一只手搀着全顺,嘴里关心道。

全顺由他扶着,掏出手巾擦了擦脑门的细汗,吩咐道:“派人去……算了,咱家亲自去绛雪轩知会婉才人,你去准备凤鸾春恩车,时辰到了就去接人。”

以婉才人的位份,是没有在自家殿内等候皇帝驾临宠幸的殊荣的。

*

重华宫缀霞轩里,宫女画眉站在窗边,悄悄打量对面的绛雪轩,过不多会儿,她回到孙曼云身边,小声道:“小姐……小主,宫掖司来人了,陛下今日果真点了婉才人侍寝。”

孙曼云正坐在妆台前摆弄一只瓷白色细颈瓶,瓶口塞得紧紧的,只有些微甜香浸在软木塞中。

“她有那张脸,又这样愚蠢可爱,与其压着,不如早早出头才是。”孙曼云微微一笑。

早早出头,才会碍了别人的眼。

“可是,小主怎么知道陛下今日不会再去敏婕妤那里呢?”画眉好奇道。

“我不知。”出乎意料的,孙曼云这样说道,“不过现下看来,昨儿肯定发生了什么,你准备准备,我们去长春宫探望芸姐姐。”

长春宫是太后还是淑妃时的居所,宫掖司一向打理得格外上心。孙曼云带着画眉一路走来,几乎是一步一景了。

赵如芸在含章殿前迎她,两人说笑几句,携手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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